地主士绅阶级的一定利益,让他们不反弹。那你小高就是一代名臣,实实在在的青天。可惜这犊子他总能把一件好事,用极端的方式做的充满争议。”
高方平文绉绉的道“你们都不了解我,不了解真相。我正是要极端,这根本不是多少的钱的问题,是解放思想的一个问题,既然是斗争,就要反差,要尖锐,要有家。没有家庭指望城外的那群人爱国?而没有一个稳定的住所,一无所有的他们何来的‘家的感觉’?这是归属感,而不是钱的问题。若是他们没有信心,他们不信任我,他们没有对江州的归属感,虽然不至于起大乱,但是风气一变要想在捡回来就难了。那时他们的思维也会变,对江州没有归属感的后果是什么呢,是他们吃光了江州的粮食后,到明年春暖之际一轰而散,再次成为流民,去造成其他地方的危机,而我江州的各项建设却陷入无人可用的局面。这叫错位。”
李清照好奇的听着。范子夷微微一愣,陷入了一些思考。
常维道“几百文钱的价格差距,它又能有多少的归属感差距?这也只是你高方平一个人的判断。你判断的对错与否先不来理论。现在只问你,你知道胡市的新文章写了什么?”
听到胡市,李清照和范子夷都大大的皱眉,显然她们也认识大名鼎鼎的胡先生的。
高方平摸着下巴道“说吧他这次写了什么,对我围追堵截的人多了,不多他一个。”
老常说道“他说你这人并不勤劳,不能吃苦,嫌贫爱富。说你不体察民间,不爱出门,天天在府里躲着玩别人的老婆。还说你在热天,江州的灾荒之际喝冰镇酸梅汤,因此而被范老怒斥。然后他就对大家说了,这样的一个人,到底从哪弄来的粮食供给几十万灾民活命的?他高方平又到底用了什么手段,逼迫饥寒交迫的民众在非人状态下服苦役,建设出了铺天盖地的房屋?”
说到这里,老常道“怎么样,他胡市说的还算有理有据吧?”
有个蛋!
当然时至今日,高方平已经懒得去辩驳胡先生的理论了,他作为一个大家,江南名士,他敢写这样的文章,肯定会有他的一套逻辑,肯定会有一定的论据引用。譬如高方平在灾荒之际耍阔气,喝冰镇酸梅汤被范子夷骂,这是真有的事。
拐了卢俊义的老婆贾晓红来此也是真的。
高方平弄来供应灾民的粮食,原则上它还真有些见不得光。
目下的大宋,的确没人能用如此低微的代价,如此快的速度建设出这么的屋子来,这是许多人心中的羡慕嫉妒恨,胡市他只不过用的手法,把一些反对高方平的心理话,很有逻辑的给呈现了出来。
高方平对此没有出声。
相反是越听越觉得不对,绑在木人桩上的菊京激动了起来,开始扭来扭去的,她以前是很尊敬胡先生的,觉得那是一个渊博的学者,但是现在听来,她观察到的小高相公和胡先生形容的,根本是两个人。
或许胡先生说的有些问题是真的,但是纵使菊京都已经明白一些关键,有时候听来像是真的东西,往往他不是真的。
只是限于地位,限于对汉语的掌握还不够精神,菊京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范子夷考虑了很久,叹息一声,看向高方平道“你听听,你瞧瞧。这就是老朽担心会发生的事。你喝酸梅汤我斥了你,我知道你不是想象之中的那种人,这便是老朽要教育你三观的原因,因为你得注意影响,防止被人中伤。以便毁了你这样一个大宋的好苗子。”
老常非常的眼晕,这个不良少年,他总算变为范老眼睛里的好苗子了?
鉴于以前高方平纨绔,整天勾引良家妇女这又不是秘密,对此李清照也有些脸红,不知道这个形式应该怎么为他洗地,因为坦白说,为了这些李清照也曾经不止一次的想把小高扔茅厕里吃屎。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