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了。”
清舒点头同意了。
到了正院就看见顾老夫人在那垂泪“我的安安怎么这么命苦?眼瞅着都要成亲了竟闹出这样的事来。”
清舒说道“外婆,你别哭了,你这样安安知道心里也难受。”
顾老夫人难受地说道道“我当日就不同意这门亲事,谭家远在山东谁知道什么底细。是你说谭经业好,执意要结这门亲。”
“经业是不错啊,你不也经常夸赞他吗?还说他仅次于景烯了。”
顾老夫人也不会昧着良心说谭经业不好,她擦了眼泪说道“有这么个不省心的娘,他再好也没用啊?我的安安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哪能让她去受这个罪呢!”
清舒宽慰了顾老夫人许久,才让她平复了心情“外婆,我先回去了,明日我再过来。”
顾老夫人点点头,不过又叮嘱道“你明日记得将福哥儿带过来。”
“太孙了他十天的假,景烯留在家里陪福哥儿哪都没去。外婆,等他去当差了我再带福哥儿来。”
顾老夫人想也不想说道“让景烯一起来啊!”
清舒摇头道“景烯现在在教福哥儿念书跟画画呢,来这儿不方便。”
顾老夫人顿时心疼了,说道“一岁多的孩子认什么字画什么画啊,你们这完全是拔苗助长。”
清舒笑着说道“没让福哥儿认字作画,就带着他玩。外婆,景烯回来看到孩子能走路会说话了心里愧疚得很。他现在寸步不离的陪着福哥儿,也是想弥补他。”
顾老夫人虽然很想见福哥儿,但还是说道“那等他去当差以后,你就带了福哥儿过来啊!”
封月华见清舒要回去,说道“留下来吃过晚饭再走吧!”
清舒笑着婉拒了“下次吧,景烯跟福哥儿还在家里等着,我得早些回去了。”
封月华闻言没再挽留了。
回去的路上,红姑说道“太太,你说这个邓氏是怎么想的?谭二公子能说与咱家二姑娘定亲,那是撞了大运的。她这么一弄将亲事弄没了,就不怕二公子怨恨吗?”
清舒笑了下说道“她不喜欢经业,也在乎他的死活与前程。”
红姑叹了一声,有些人想有个孩子却求而不得,有些人有孩子却不好好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