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漠北的眸光冰寒,“儿臣不知道母妃说的是谁。母亲不是让人在我漠王府搜遍了?可有你要找的人?”
舒妃脸色不悦的站了起来,她走到窗边背对着肖漠北语重心长的说,“母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必须和夏繁星划清界限!”
“我说过了,夏侯和当年战王府刺杀的事情毫无关系!战王府的惨案,都是皇后和太子的手笔。”
“既然是皇后和太子的手笔,”舒妃转过身来掷地有声的继续反问,“那么,当初皇后为何要求皇上把夏繁星赐给你?难道不是因为夏侯暗地里已经归顺了皇后?把夏繁星赐给你,就是让她来到你的身边趁机毁掉你!”
“母妃多虑了!”
“漠北。你还年轻,你不了解皇后的为人,那个女人,什么阴险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我每日在皇宫装傻充愣只字不提战王府当年的事情,只是为了能够自保,想当初战王府风光无限,已然一夜间覆灭,我们没了战王府做靠山,更是要处处小心谨慎,行差走错一步都不行!”
“母妃久居宫中多年,对外面的事情已经不甚了解,母妃明日就回去,还像从前一样,好好的在宫中将养身子,别的事情概不过问明哲保身就好。”
“我不能回去!”舒妃冲过来,立在肖漠北的跟前态度生硬的说,“就算当初战王府的事情和夏侯无关,我也不能让你娶夏繁星!你以为我人在宫中,就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你的事情吗?区区一个夏繁星给你折腾成什么样子了?嗯?”
“折腾?”肖漠北挑起眉梢,“假如说母妃认为这是折腾,我很确定的告诉母妃,我就喜欢被他折腾。”
“你!烂泥扶不上墙!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出息了?”舒妃生气,却又对自己的儿子很无奈,她大口喘息了一会儿,冷静下来后继续给肖漠北分析,“你怎么就不想想?当初战王府就是因为树大招风,手握兵权,才招惹了别人的嫉妒,引来了杀身之祸。如今的夏侯如日中天,终有一天会重蹈战王府的覆辙。而卢浩,统领禁军,守护皇宫内院,深得皇上的信任......”
肖漠北站起来开口撵人,“儿臣困了,要休息了。母妃若是留在这里,儿臣便去书房休息。”
舒妃的目光由恼怒到最后转变为平静。她转过身问道,“我的住处是安排在你这枫林苑还是旁边的落梅苑?”
“都不是。我喜欢清静,母妃的住处在东边客房。”
“你!”舒妃回身与他对视,出去的时候她长叹道,“儿子大了,不由娘了!”
舒妃刚出去,雪雁就端了温水进来,“主子,听说你要休息了,洗把脸吗?”
“不用。灭了灯出去吧。”
“是。”
肖漠北合衣躺在了床上,雪雁吹熄了灯退了下去。
灯熄灭的时候,肖漠北睁开眼睛看着雪雁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等雪雁的脚步声听不见了,他叫来白川让他守在门口,并吩咐他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
可能,舒灿形容她是猪一点儿也不为过。
可惜她要真的是猪的话也是一头怎么吃都喂不肥的赔钱猪!
她睡的好好的,被一阵食物的香气而生生馋醒了。
睁开眼睛,先看到的是一大把香喷喷的肉串,之后才视线上移,看到了肖漠北含笑的俊脸。
“你怎么来了?”
“怕你饿,也怕你想我。”
“呵呵。这肉麻的话说的越来越溜儿。”夏繁星抱住肖漠北的手臂,被他连人带串儿一起举了起来,夏繁星站在床上轻轻一跳便跳入了他怀里,双腿夹在他的腰间,被他抱到了中间屋子里。
中间的屋子房顶这颗夜明珠又大又圆,照的整个屋子如同白昼。
此时桌子上,除了有肉串之外,还有一坛酒,味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