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宁朗晃晃悠悠从地上站了起来,脑子比刚刚清醒了一丢丢,他肿着半边脸对上冯揽那盛怒的目光,眼神总算是怂了些,“爹,你打我干什么?我就是看您书房的灯开着,所以进来看看您怎么还不休息?”
“哼!”冯揽烦躁的摆摆手,“回去回去!睡觉去!你给我记住了,明天开始,不准再喝酒,时刻保持警惕。”
“我不回。”冯宁朗走到桌前伸手摸了摸茶壶,茶壶里的水还有一点温度,他直接抱起茶壶对着壶嘴就是一通猛喝,半壶茶喝下去,胃里的酒被冲淡了一些,头脑清醒了。
他放下茶壶走回到冯揽的身边问他,“爹,你得实话告诉我!你这又是不让我出门,又是不让我喝酒,还天天加派了这么多的府兵在府中巡逻,这是怎么了?是您在朝中得罪了什么人了吗?”
冯揽没好气的说,“没你的事儿!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办!别问东问西的!知道的太多没你的好处!”
“爹,你要是再不和我说实话,从明天开始,我可就不在这府上窝着了!我外面那几个赌场的抽水好几天都没收了!”
“不准去!”
“为什么啊爹!”冯宁朗的声音大了些,“你弄的全府上下都人心惶惶的,别人你不说,但是我......你的亲儿子......你总应该告诉我为什么吧?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府上若是真的会有突发情况发生的话,我也能有个心理准备啊!”
这话听了也有些道理,冯揽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然后把实情简单和冯宁朗说了。冯宁朗听了之后,酒全都醒了,不但酒醒了,还冒出了一身冷汗。
“爹,你没逗我吧?”冯宁朗指着外面瞪圆了眼睛问冯揽,“外面那么多府兵日夜巡视,你又不让我出去,你是怕南疆余党逮到机会把我抓了去?他们为什么抓我啊?”
“是。”冯揽点点头,“你是我冯家传宗接代的独苗,你小的时候总是体弱多病要死要活的,为了保你平安,你知道你娘求了多少香?拜了多少佛?就因为有个道人说你姐姐命硬,和你的命数相冲,所以你娘还亲手把你亲姐姐送去了外面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