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在流淌着。

霍祁深来的时候，听说了方希然的举止，有些受不了。

“我说，如果不是知道你要搞定厉云泽，我都怀疑你看上了靳少司，用这样幼稚而傻逼的行为来引起他的注意……”

霍祁深的嘴很毒，就算是面对很喜欢的方希然亦是如此。

“有种你再说一次！”

方希然本就憋着火，听霍祁深说她傻逼就算了，竟然说她幼稚，顿时火气‘蹭蹭蹭’的就往上冒。

“我当然有种！”霍祁深拿出卡给了谭中琅，示意他刷会员费和酒钱后继续对方希然说道，“可我好男话不说二遍。”

方希然气急，如果不是场合不合适，她一定会和霍祁深直接打一架。

“我的目标，只有厉云泽！”方希然咬牙切齿的说道，“还有，这些酒，一半是给你的……既然你这么不领情，我只能拿去喂金鱼了。”

霍祁深一听方希然心里还想着他，当即脸色缓和了下，换上了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希希……”

“滚！”

“别那么小气啊，这总不能部队把你养的气度都小了吧？”

“呵呵你一脸啊我……”方希然懒得和霍祁深抬杠，视线飘动间，就看到靳少司手里拿着一瓶红酒，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附近。

“你喜欢厉云泽？”靳少司看着方希然问道。

方希然一想到方才靳少司冷漠的样子，轻嗤了声，“关你什么事情？”

“破坏以宁幸福的事情，都关我的事。”靳少司平静开口，“我劝你不要干预进去，得不到不说，只会让自己卑微到了尘埃。”

话落，靳少司抬步往外面走去……

“你是告诉我，你已经卑微到了尘埃吗？”方希然知道自己这样说不礼貌，可这一刻，她也不知道抽什么风。

靳少司停了脚步，缓了几秒后，才偏头看向方希然，“我在她面前从来不骄傲，所以，就算卑微到了尘埃又如何？”他声音微冷，“可你是骄傲的，你能为厉云泽卑微到尘埃而不产生不该有的情绪吗？”

冷嘲的话透着绝对，靳少司淡漠收回视线离开，留给方希然一个如鲠在喉的问题。

“真男人……”霍祁深感叹，“能拿起能放下，难怪能用十年掌控整个靳氏。”

方希然偏头看了眼霍祁深后，视线落在了靳少司身上，有些不满的拧了拧眉，“我骄傲就不可以爱人吗？如果爱一个人就是为了卑微到尘埃，那也不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