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岩端坐在主位上,看了眼大殿中央跪在的贤王一家。
又转头看了看男眷席上看不清神色的丞相贾怀生。
沉思片刻,才缓缓问道“贤王可有证据,能证明丞相府已故的五小姐才是那勾结吟风阁之人。”
“自是有的。”夏凯说着,从怀中拿出早便准备好的证词。
开口道“这乃是丞相府下人贾安亲口所述,上面有他亲自签的名和画的押。”
他话音刚落,凤卿岩身侧的公公便小跑着上前,将他手中的证词接过。
夏凯将手中的证词呈上,找着时机偷偷用余光打量了一直未曾开口的贾怀生一眼。
只见他面上瞬间惨白一片,看着那公公手中的证词,似乎受了更大的惊吓,满目不可置信。
那公公小心翼翼将证词呈上去。
凤卿岩随手翻看着那几张薄薄的证词,面上神色变化莫测。
他越看面上表情越是凝重,但最后已是满是寒霜。
在场众人打量着凤卿岩的神色,越发的好奇这证词究竟写了什么。
虽明知看不到,不少人还是伸长了脖子朝着主坐上看去。
妄想能看到那呈上去的证词的只言片语。
丞相夫人小心翼翼打量着凤卿岩的神色,只觉得一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如今那证词在凤卿岩手上,她不敢放肆。
只能不断的朝着凤卿岩身后的贾媛瑶使眼色。
奢望着这个刚刚成了皇上的枕边人的嫡女能帮上些什么忙。
贾媛瑶此时也满是惊疑,自然没有注意到她的示意。
认真说起来,自打那日宴会出事后,她便没有再见过自己那个五妹妹。
按理来说,贾媛娇伤的那般中,她们这些作为姐妹的是该常去探望才是。
但那日太医离开后,父亲便下了令任何人不准踏足贾媛娇的院子。
她与贾媛娇的关系说不上有多好,那段时间有要筹备着进宫的事宜。
父亲既下了令,她也省得还要去院中与人做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惺惺作态的做戏。
故此对贾媛娇的情况也只是从下人的口中了解一二。
只知道期初病情还算稳定,据伺候的下人说,只是伤了皮肉,并未伤及筋骨。
想来用不了多久,便能好了。
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皇城里便传出些许闲言碎语。
皆是说贾媛娇行凶杀人一事。
这事她倒是记忆颇为深刻,毕竟当时因着她要入宫。
还一度有人那这两件事说事,下人们甚至在私下打赌。
堵她会不会因着受贾媛娇一事的影响,而不能安然入宫。
当时她也忧心忡忡的前去问过父亲,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