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张凡,但是现在想要保住命根子,还得靠张凡,所以只能按照张凡的话,老实地脱了裤子,躺在病床上。
“周师兄,先给他打一针吧!”
张凡看向周院士,笑着说道。
周院士心灵神魂,张家的秘术,自然是不能让这个刘华听到。
“你们干什么,别乱来啊!”
刘华有些惊恐地说道。
“刘总,待会肯定会很疼的,所以我需要先给你打一针麻药!你放心,我周思源,还不至于拿病人开玩笑!”
周院士淡淡笑道。
刘华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这周院士的医术,也是远近闻名的,总不可能因为一件跟他没有什么关系的事情,而做出什么晚节不保的事情吧!
周院士很快就准备好了麻药,然后给刘华来了一个全麻。
很快,刘华便是昏睡了过去。
这个时候,张凡才从口袋里取出了银针,在一旁的桌子上摊开,从中抽出了一根三寸长的银针,看向周院士。
“周师兄,相信你也曾跟我父亲学过度阳针法吧!”
“度阳针法?你是说,用度阳针法可以治好此病?”
周院士眼睛一亮,“师父确实传给我度阳针法,但是师父的性格你也知道,凡事只教一遍,师兄我资质愚钝,虽然看的很仔细,但还只是学了不到五成,小病小伤,我还敢用,但是从未在大病上使用过!”
五成的度阳针法,对于一般人来说已经足够厉害了。
但也正如周院士所说,在治疗大病面前,五成的度阳针法,显然是不够的。
而张凡留下自己,难道是要在自己面前,演示一变度阳针法?
想到这里,周院士顿时激动不已,双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没错,周师兄,你可要好好看了!师弟我就斗胆代父传艺一回!”
说罢,张凡手中的银针,就朝着刘华扎了过去。
嗖嗖嗖!
三道银针急速落下,刺入了刘华的三个穴道之上。
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第一次看师父张震施展这度阳针法,他看的懵懵懂懂,一知半解,钻研了十几年,还是只学到了五成。
但是,再一次看张凡施展此针法,一些曾经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的事情,茅塞顿开,恍然大悟。
尽管现在还没有把握施展出真正的度阳针法,但是只要自己回去钻研数月,一定可以完全掌握!
“果然,果然如此!多谢师弟解惑!没想到啊,师弟的医术,已经快要达到师父他当年的高度!只可惜……”
说到这里,周院士老泪纵横。
只可惜,那曾经风华绝代的绝世神医,最终却郁郁而终。
“周师兄……”
张凡看着这位师兄,心中也是有些伤感。
曾经的父亲,走到哪里不是万人敬仰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