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打开了房门,而原本往房里冲的春红立即撞了她一个满怀。
“哎呦。”两个人同时叫道。
若是平时,宁雪魄铁定要生气了,今天她全然不似往常那般,关切的问道“春红,你可有受伤,有什么消息吗?”
“小姐,不好了,苏公子整个人形容枯槁的,像是魂都没了。”
“啊,都怪我,我昨天一气之下跑了,我为什么要这么任性啊。”宁雪魄自怨自艾了起来。
原来这宁雪魄想着昨日闹了红脸,今日巴巴在家等着苏长言来登门道歉,就算不道歉,也该递个帖子来吧。
可是这苏长言偏偏不来,难道她一个女孩子还上赶了去找他不成。
这左等右等都不来,实在憋不住了,就把春红派了出去看看苏长言在做什么。
两人坐定之后,春红喝了口水“小姐,我原本是见不着他的,我在那县衙外转悠来,转悠去,想着,若是进不去,岂不是辜负了小姐的嘱托。”
“别废话,没看到小姐正着急呢。”夏绿说道。
春红白了夏绿一眼,接着道“结果我就从白天等到天黑,你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我想着,再等一会见不到,那就回来复命吧。”
“春红,讲重点。不是让你学说书人给我掉书袋子。”
春红又喝了一大口水“谁知道,我这刚一转身,便看到两个高大的男人走过来,其中一个满身酒气,看着醉醺醺的,另一个扶着他。我正捏着鼻子想,哪来的酒鬼,不知道仔细一看。”
“是长言吗?你怎么总在关键地方停。”宁雪魄急的跳脚,但又不敢真拿春红怎么样。
“正是苏公子,我看他满身酒气,发丝零落,哪有平日里看到的那丰神俊朗,整个人面色发白,形容枯槁,小姐,你这一跑,伤透了人家的心啊。”
原本苏长言不来,宁雪魄心中充满了怨愤,但是如今听到他是这么个情景,宁雪魄立即就开始自责了起来。
“我怎么知道他竟这般在乎我,我也就是,想小小的发个脾气而已,不然两个人老是这样一副样子,一点进展也没有。”
“小姐,我还听到苏公子说了几句话,他说,‘克制隐忍,克制隐忍,我也想随什么什么,可是我没办法啊’这样。”
“可是随心所欲?”宁雪魄提示道。
“对,就是这个词!”
宁雪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酒后吐真言,我原来以为长言不喜欢我,与我相交完全是联姻的缘故。结果却是家族教诲,要克制隐忍,他这么一个谦谦君子,自然与我相敬如宾。”
“对对,小姐,我看到苏公子那样子都心疼,若是您见了,怕是心都要化了。而且我看他眼睛浮肿,肯定是哭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