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什么比赛得奖后拿到的奖金,画画、写字卖作品拿到的收入。
这些通通所有,但凡唐果以后有收入,就必须拿出一部分来给他养老。
等什么时候唐果有了比较稳定的收入,他也要跟那个渣爸一样,提每个月给多少的要求。
还有,要是唐果以后收入提高了或者是嫁了一户好人家,唐果就必须给他提高每个月的赡养费。
这些该他的钱都要求足了的话,别说给儿子买车买房,孙子直接由他养都没有问题。
因为这个盘算,唐德良脸上的笑容显得越发邪恶了。
“哼!”唐德良站了起来,一口气把咖啡杯里咖啡灌进肚子里,反而还走到了唐果和郑记者的前面。
看着唐德良不可一世的背影,郑记者皱了皱眉毛:“唐果,今天唐德良没有达到他的目的,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你……最好还是早一点做打算好。这种人……缠人又烦人。”
“其实有时候给他们一点好处,也不是不可以,毕竟这不是钱的问题。就当破财消灾,买个太平吧。”
唐德良折腾这么多的事情,就一个字:钱。
他一个才跟唐德良接触了一天的陌生人都看出来了,唐果不可能不知道唐德良所为何来。
唐果摇头:“这件事情我心里有数,他的目的的确是钱。但你不懂的是,你想一次性解决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
“赚钱难可花钱容易。你别小看唐德良花钱的本事以及学习花钱的能力。”
“他要的钱,可是源源不断,甚至时时提高的那一种。”
“除非哪一天我死了、残了,赚不了钱了,他在榨干我最后一滴血,我也再无利用价值了,他才愿意把我丢一边,让我自生自灭。”
跟郑记者说这么多,其实是真的有点多余了。
只是一想到唐德良的贪得无厌,唐果忍不住就说了这么多。
郑记者一脸惊愕地看着唐果,他从来没有想过唐德良竟然会是这么夸张的一种存在。
他以为唐德良虽然要钱,但还记得唐果是他的亲生女儿。
所有过分的事情,总要有一个底限吧?
但听唐果这么说了之后,他不确定了。
他特别想张口安慰唐果,或许这一切只是唐果想太多、杞人忧天了,唐德良不至于这么过分。
要知道,大清朝都灭亡了,唐德良哪能这么剥削、奴役唐果。
可是郑记者几次张嘴,明明话都已经到嘴边了,愣是没法能说出口、发出声来。
人性……
他最不敢赌的就是人性,这场赌放在唐德良的身上更是一场豪赌里的豪赌,且赢的机率只怕是不会比中彩票的机率高。
他是旁观者,他是外人,他当然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
万一唐德良真是唐果说的那种人,他又没有损失。
真正要被唐德良逼疯的人是唐果。
正因为郑记者清楚这个情况,所以他最后把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
他没有权力和那个脸要求别人用他们自己的人生来证明他的猜测是真还是假。
这场豪赌,唐果输不起,他也背不起。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之后,郑记者一脸脑壳疼的表情:“他那么难缠……你有什么打算吗?”
唐德良想闹,唐果的主张就是让他闹去,只要别跑到她的跟前吵闹就行了。
真要跑到她的跟前,她扛扛也是勉强能扛得住的。
看到唐德良为了钱上窜下跳,最后却一毛钱都没有得到,那样的画面也是非常有喜感的。
唐德良越是想要钱,她就越不肯给唐德良。
把钱给唐德良花,在唐果的眼里都是一种浪费。
那么她赚的钱还会花在吴佩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