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惯罢了,一条人命,在我家乡千金都买不到,”萧权蹲下来,看着他手里的一两摇摇头,将钱袋放在他脚边,里面该有二三十两,“这钱你去看伤吧。虽不知你为何如此,你不愿意说也无碍,人总有困难的时候,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萧某理解。”
此人身材高大,肌肉结实,眉目刚冷,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萧权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外发现他气息浑厚,不像是羸弱之人。
今日之事,恐怕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在下萧权,家住城南。若你以后遇到难事,可来萧家寻我。”
“大人”那人又是一愣,正欲离去的萧权立定脚步,回过身看他。
“大人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唯有命一条,大人府中可缺护卫?”
萧权眸光明亮,高大而意气飞扬“你若来,我便不缺了。”
那人明了,他磕头道“谢大人!”
他一点就通,萧权挺满意“伤好后,过来上班吧。”
“上班?”那人疑惑地微微张了张嘴巴,不解其意。
“哦,就是来萧家当护卫就行。”
“好!”那人点点头,“在下魏慕白!日后,请大人多指教!”
慕白,?十亩足居应慕白,一瓢犹乐直师颜。
名字如此清雅宜人,萧权更加笃定魏慕白不是常人。
“互相指教。”萧权行了行礼,拂袖潇洒而去。
他来去匆匆,连魏慕白住址、情况都没有问,似乎一点都不怕他爽约。
魏慕白望着萧权消失在人群中的身影,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萧权往家里赶去,一路上,已经听见不少文人墨客在讨论《登高》。
文人多是心服口服地赞叹,也偶有几个不屑之人嫌萧权过于显摆。
《登高》一出,文人雅士除了谈论诗词,自然也绕不开萧权这个人。
“萧家没落这么多年,才有了萧权这么一个有点出息的,成不了什么气候。”
“有理之!乡试得了个榜首,有什么好得意的。接下来还有会试,恐怕,他过不了会试咯!”
“为何有此一说?”另外一人好奇地道,萧权如今风头正盛,怎么说他不行?
“我打听过萧权这个人,连连落榜三年,之前乡试一直过不了,算学早就落下了!”
乡试过不了,会试的算学自然一直不用考。
众人恍然大悟,捧腹大笑“哈哈哈!”
经过的萧权一个白眼,这群九九乘法表都不知道的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