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抬手推了一把自己才吹干的头发,梁落感觉周围全是压力,压的她快要透不过气。
然而,她最大的压力则是来源于梁超,他的步步靠近,把她逼的太紧了。
一动不动的站在卧室中间,梁落真的感觉自己好为难。
明明知道自己过去不会有好事情,明明知道梁超会为难她,过去是自取其辱,可最无奈的是,她却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进退两难的在房间里考虑了好久,梁落最后眉心一沉,还是打开房门往对面的房间走去了。
梁超已经都开口了,她若是不过去的话,梁落自己都不敢保证,她担不担得起抗拒梁超的后果。
他在梁家没有任何话语权,甚至连完全属于自己的自由都没有,在梁超跟前,她没有任何的权力。
咚咚咚!
敲响了梁超的房门,梁落的呼吸几乎摒住。
虽说不是第一次来梁超的房间,不是第一次和他发生关系,她却是第一次主动上门去找梁超,这种感觉完全是不同的。
房门刚刚被敲响,梁超便就从里面把门打开了。
这时,梁落并没有走进去,而是看着梁超问:“梁超,你是找我有事情吗?”
淡漠的瞥了梁落一眼,梁超并没有开口回答梁落,她就这么冷清清的盯着她。
两人四目相望了片刻,梁超这才开口说道:“梁落,你很怕我?”
仰头直视着梁超的眼睛,梁落没有开口说话。
怕!
她对梁超何止是怕,简直是恐惧,而且无法用言语形容他的所作所为,无法用言语形容他的一切。
梁落的沉默,梁超讽刺的冷笑:“梁落,你既然怕我的话,那又是谁给你的胆子,谁让你拿掉我孩子的?”
说来说去,梁超他还是在意那个孩子,还是介怀那个孩子了。
无力的看着梁超,梁落觉得自己就算长了一百张嘴,就算是给他解释一万遍,劝他一万遍,梁超他还是会想不明白,还是会对那个孩子有执念。
吞了口唾沫,梁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问:“梁超,你到底是在乎那个孩子,还是愤怒我挑战了你的权威,没有和你商量就私自把那个孩子拿掉?”
不等梁超开口说话,梁落又说道:“如果你是在乎那个孩子,那你应该能明白,应该能释怀。如果是我挑战了你的权威,你要报复我的话,你也给个痛快话,可以吗?”
这样来来回回的煎熬,反反复复的惊吓和折腾,梁落觉得自己迟早会被梁超逼成神经病。
梁落的话音落下,梁超抬起右手,猛地拽住她的后脖子,把她拉进了屋子里,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梁落眉心一皱,还没来得及把他推开,梁超就俯身吻住了她的唇,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唇瓣被人严严实实的堵住,梁落的眉心紧紧拧成了一团,心也渐渐地往下沉。
好像沉到了一个不见底的深渊,让她对生活看不到一丝希望。
她无动于衷的态度,梁超气不打一处来,张开唇瓣就狠狠的咬她一口。
梁落被梁超咬的倒吸一口气,抬手两手,条件反射的就去推梁超。
然而,后脖子被梁超紧紧的扣住,她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根本无法脱离他的魔爪。
红着眼圈,梁落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梁超,她想和梁超问问明白,问问他到底是怎样对自己下得了这样的手。
两手腕却猛地被梁超拽住,哐的一声摔在墙壁上。
男人的动作太突然,突然到梁落一惊,两滴泪不禁从眼眶甩了出来。
这时,梁超的注意力再次落在了梁落的手腕上,看着她手腕上的玉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