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娇媚一笑,说“臣妾本不想来的,是小九非拉着臣妾来凑热闹的。”她说着,伸手轻戳了下九皇子的额头。九皇子看着皇上讪讪一笑,说“父皇,儿臣听御医说过的,有身孕也是要适当的活动,不能总窝在宫里休养,不利于生产的。”“本宫怎就不信你有此孝心,你这心中指不定打着什么鬼主意呢?”淑贵妃嗔怪的说。“小九说的也对,适时的出走一下也好,只是千万小心。”皇上说着,扶着淑贵妃与他一起同坐于大位上。小九拉着淑贵妃的衣角,坐在淑贵妃的身边,一双清灵的大眼睛怯怯的看向阴沉着脸的太后,又看向镇南王……身边的宁琬琰。下首的皇后,看着皇上带淑贵妃与九皇子同坐于大位上,这一家三口亲密无间,却是让她这正宫国母居于下位,她脸色阴沉之极。淑贵妃笑看向皇后,说“皇后莫不是忘了,宁琬琰不学无术,大字都不识得几个,您让她表演什么才艺,真真要笑死妹妹了。”太后冷声说“淑贵妃,你怀有龙嗣,要时时刻刻谨记言行,莫教坏了腹中的龙子。”“哎哟,我又惹得太后不开心了,可我说的也是实话啊。”淑贵妃不以为意的说。她潋滟美眸流转略过宁琬琰,停留在百里羲的身上,眸色渐寒。皇后淡淡一笑,说“妹妹有所不知,今儿镇南王妃在刚才玩飞花令中得了冠首,可是让我们刮目相看呢。”“飞花令得了冠首,怎么可能,想来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吧,咯咯咯……”淑贵妃娇笑着,笑声似银铃般清脆好听。“淑贵妃,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太后震怒,瞪着淑贵妃喝道。“母后莫气,鸢儿就是个心直口快的,您别与她一般见识。”皇上笑着安抚太后,责备的轻推淑贵妃。淑贵妃依在皇上的怀里,娇声说“哎,我终体会朝臣们忠言逆耳的感觉了,太后即不愿听我说话,那我就闭嘴好了。”“镇南王妃,看来大家都不相信你会才艺的,那你便向大家证明你的才能,本宫很是期待你还能给大家怎样的惊喜。”皇后笑看宁琬琰说。丹阳郡主笑看宁琬琰,说“王妃,您用什么乐器,我帮你去准备?”宁琬琰看着一个两个都长着欠捧脸的女人们,还有一脸看好戏的众人,她不屑一笑,“要看我的才艺,那可要被打脸的,你可敢?”她抬起手指,指向离自己最近的丹阳郡主。皇后与淑贵妃还有丹阳郡主都在欺她,她奈何不了前两位,那只能拿后面这位解气了。“打脸?什么意思?”丹阳郡主沉下小脸问。“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要看我的才艺是要付出代价的。”宁琬琰笑说。百里羲面色沉郁看着她,小声说“你现在所为,丢得可是本王的脸,你适可而止吧。”宁琬琰向他抛了个媚眼,娇俏一笑,说“夫君刚说吾为我妻荣,人家好感动呢,夫君且看妻为你争光。”凡阳郡主把二人的举动看作秀恩爱,她气愤之极,说“好,你的才艺若真能得到大家的认可与喝彩,我便自行掴掌二十。反之,你若不行,你就自打二十。”宁琬琰就是个自不量力,又愚蠢之极的泼货,她才不信,宁琬琰会什么才艺。“好,一言为定。”宁琬琰说。太后看不懂宁琬琰这是要闹哪样,大不了赌输了,她随便寻个理由不让宁琬琰打自己就好。“乐师,为镇南王妃备下乐器。”皇后说。“不必,乐师所用的乐器都没什么难度,没意思。”宁琬琰说罢,看向皇上行了一礼说“皇上,我记得年前番邦曾向我大晟进贡了一架凤头琴,可否借我一用?”“哦?你竟会弹那胡人的凤头琴?”皇上惊讶的看着宁琬琰。“会。”宁琬琰点头。“快快,去把那架凤头琴抬来……”皇上欣喜的喊着,看向宁琬琰说“那凤头琴还是番邦进贡时弹奏了一次,那琴音柔美清澈,比之古琴更为空灵大气,朕听过后便久久不能忘怀,可惜我大晟国无人会弹奏,还想着向番邦寻个乐师来,你若会,那朕可是有耳福了。”“皇上想听,琬琰随时都愿为您演奏。”宁琬琰笑说。大殿上所有人皆神色各异,大多是不可置信的,花个把月背出几百首诗词是有可能的,可是乐器,那至少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