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
“谁和你是一家人,你一个奴仆能和我这杂役比吗?”程玉敏不善的道。
“杂役和奴仆不是平级吗?”刘杭定了个神,总算心中能宽慰一下了,杂役和奴仆根本就是一回事。
“傻冒,在隐雾宗,有关系的叫杂役,没关系的叫奴仆,尤其是你们这种被下了奴印的,更是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
“玉敏,你还记得,姐和你过这隐雾宗的规矩吗?”张武兰坐下来关切的问道。
此时已经蒙蒙亮,有雾从山谷中升起,四周隐见群山,就连这飞船之上,都有雾气弥漫。
好像除了能看清身边昏迷的铁旦外,刘杭根本就看不到在船头的张武兰三人。
他刚刚是想逃的,趁着别人不注意从这里跳下去,只是这个念头刚升起就被他压了下去。
他觉得自己的思想太可怕了,这要跳下去那可就尸骨无存了,虽然他有鱼身做为倚仗,可他不敢赌啊!
谁知道这下面是不是河?又或者即便变为鱼身,依然是奴印加身呢?
“姐,你都了好多遍了,玉敏早记住了。”张武峰不耐烦的道。
“这要牢牢记住,在隐雾宗,走错一步便是生死危机。”张武兰严肃的道。
一瞬间,飞船上只有张武兰的声音。
刘杭听的仔细,这可是关系到生死的大事,杂役都要心,更何况他这个奴仆。
而从张武兰的一遍遍重复中,刘杭终于对这隐雾宗有了一些了解。
只是,这越了解,他就越害怕,这隐雾宗根本就是个魔宗,弟子间争斗不休,死伤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就算是迈入凝气期的外门弟子都活在恐惧之中,他们这些杂役和奴仆的命更如草芥。
要想保命,必须依靠自己的追随者,他们的命运是和追随者紧紧连在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刘杭单看张武兰那嚣张的气焰就觉得不靠谱,若她平时也这么嚣张的话,那不是给她树了许多敌人吗?
“你死了不要紧,问题是别把我连累了啊,我可不想为你陪葬!”刘杭在心里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