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的看了沈副组长一眼。
他坐在沈延的位置上,全然没让开的意思,一上来便是反客为主。
“哦,沈副组长,请坐吧!”
沈延恭敬的坐在一旁。
“我这次来,是传战组长的话的。”赵兹杵目视前方,连沈延都懒得看一眼,就这般目中无人的说,“你也知道,昨天你在丹药库犯下的大错。”
“那些丹药,价值不可估量,要你沈延几十条命都够的了。”
“但战组长终归菩萨心肠,他给你想出个法子。”赵兹杵神秘的笑笑。
沈延猛地抬起头来,“什……什么法子?”
“听说,沈副组长身边有个姓孙的贴身丫鬟,战组长之前见过一次,很是欣赏这女孩,他身边也缺少一个伺候的人,战组长的意思,你把这丫鬟送到梅花街去,丹药方面,他也能再通融你些时日。”
“一个丫鬟而已,想必沈副组长不会为难。”赵兹杵说着。
沈延整个人如同遭到五雷轰顶!
他猛地站起来,愤怒一拍桌子,一张木桌瞬息分崩离析!
“这不可能!!”
他双眼赤红的盯着赵兹杵,当即摆手拒绝,“赶紧给老子滚!这不可能!!”
赵兹杵吓得站起来,害怕的后退两步。
这些年,何时见过沈延这般愤怒过,好似当年那个无所畏惧的他,又回来了!
赵兹杵不由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他结巴道,“我……我只不过传达战组长的意思,你……你激动什么……一个丫鬟你至于吗?”
“沈延,我……我告诉你,若是七日之后,你不把那女的一并带过来,你和你的兄弟就等着去秦城送死去吧!”
“话已给你带到了,我……我先走了!”
赵兹杵快步离开了食杨大院。
他也只能欺负欺负沉睡的沈延,当沈延发怒时,他还真不敢说些什么。
赵兹杵等人走后,沈延虚弱的坐在了椅子上。
他额头上冷汗簌簌流出,心脏疯狂的怦怦跳动着。
他紧张害怕的不能自已,以至于大脑一片空白。
“他怎么知道的?他怎么知道的?”沈延六神无主的念叨着。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人。
整个天隐市,只有他知道夫人的真实身份!
司徒昱!
是司徒昱!!
夜晚,秦墨正在客厅和湛谷商量着对策。
轰隆一声巨响!
别墅大门,被轰然一脚踹开,门外的奉枭死死的拦着沈延,沈延不停的朝着秦墨挣扎扑着,奈何奉枭力道太大,他完全挣脱不开。
“放开我!司徒昱!你这个卑鄙小人!你不得好死!”
“我特么要杀了你!要杀了你!!”
秦墨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朝着湛谷和奉枭摆摆手。
奉枭松开沈延,和湛谷一起出去了。
脱离束缚的沈延,如同一条疯狗一样冲了过来,他一把掐住秦墨的脖子,整个人都愤怒的颤抖起来,他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秦墨,如同在盯着一位不共戴天的仇人。
“说!我妻子的事,是不是你告诉的!是不是你!”
沈延气的发疯了,完全失去了理智。
秦墨抓着他手臂,“你……你先松开……”
沈延咬牙切齿的将秦墨摔在地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秦墨费劲儿的从地上爬起来,他揉了揉疼痛的脖子,大口喘着粗气,“什么……什么我说的?你那破事,我根本懒得说!”
“那今晚,赵兹杵怎么会过来找我……”
沈延将刚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愤怒的说了出来。
秦墨听后,不由冷笑起来。
“你也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