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
叶惊棠感觉自己有些难过,他能察觉到姜戚传递过来的善意,或许就是因为如今姜戚和韩让太幸福了,她不想让叶惊棠也一个人继续等着她,才会想要让他从过去走出来,然后往前看吧。
姜戚永远都是这样,做事情滴水不漏,七窍玲珑心,见他一直都孤身一人,试着用这种方法去劝说他放下过去,不要再介怀了。
当年的伤害,早就愈合了。留着的疤,是我们爱过的痕迹。
无法提及原谅或是不原谅,对于姜戚来说,过去风风雨雨,只是两个字,算了。
她算了,所以放下了,开始了新的人生,和韩让恩爱有加。
只是叶惊棠,算不了。
不如她主动亲自说出要帮叶惊棠介绍伴侣,会不会让他猝然清醒而后珍惜未来的幸福呢。
如果这是残忍,叶惊棠,那不如时隔多年,让我对你残忍一次。
韩让刚从韩冰那儿过来,听见老婆这么说,想了想自己姐姐,意味深长地说,“我觉得……我姐姐应该有看上的人了。”
“真的假的!”
一群人听见了八卦,全都凑过来了,祁墨和洛凡互相挤着,江凌和白越也探过头来,叶惊棠被夹在中间差点喘不过气,大家听见韩让悄咪咪地说,“我怀疑哦……怀疑我姐姐和唐诗的哥哥……”
“哦~~~”
婚礼会场,某个主桌上的客人忽然间发出了一声令人觉得有点搞笑的感叹声,引得别桌的宾客纷纷侧目,姜戚挥挥手,“哎呀哎呀,我真没想到……”
白越摸着下巴,“我早就猜到了。”
“你猜到个鬼。”江凌说,“马后炮。”
祁墨用胳膊肘捅捅洛凡,“你怎么看?这对能不能成?”
洛凡说,“韩冰是谁。”
“……”
韩让沉默许久,“我姐!”
洛凡说,“韩深变性了?”
韩让没忍住,这冰山脸的脑回路是不是不太对劲,“我有个哥哥,就不能再有个姐姐么!”
“哦。”洛凡终于想明白了,他说,“不记得了。”
“……你脑子里只有祁墨,还能记住谁?”叶惊棠在一边说,“能不能别挤我了,听个八卦全凑我这儿,我坐哪儿去?坐桌上啊。”
温礼止在主桌的角落一直没说话,他最近情绪也比较低沉,因为温明珠的死给他打击太大,这会儿难得被欢声笑语感染了,总算愿意主动插话,他拍拍自己的腿,“那你坐我腿上。”
叶惊棠想也不想,“最烦死基佬——”
话音未落,一直冰山的洛凡抬了抬眼皮看了他一眼。
“……”打不过。叶惊棠说,“我走吧,行不行,这个席我吃不下去了,我走。”
“别走呀叶总。”姜戚拉了他一把,“一会还有做游戏环节,我们有计划整蛊薄夜的。”
一听见整蛊薄夜,叶惊棠又一屁股坐下了,他可不能一个人受委屈,身为好兄弟,肯定要在关键时刻——捅他一刀。
于是叶惊棠没好气地说,“姜戚都说话了,那我就坐下吧,是不是姜秘书……”
这三个字一出来,顿时整个主桌的气氛凝固到了极点,一时之间鸦雀无声。
叶惊棠自己都瞳仁缩了缩。
他刚才喊她什么?他怎么一个顺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