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害了自己,这事儿他真管不了。
“想说什么?”秦墨淡笑着挑了挑眉头。
郝泽成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对着秦墨就是猛磕头,“秦先生!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还求您宽恕!”
“好了。”秦墨淡淡摆手道,“昨夜我听百叔说起你对龙市的贡献,这些年,对龙市的帮助,你郝家做了不小的贡献,我说了,你儿子的病,只要吃了丹药即可,选择权,在你们手上。”
秦墨并不想刁难夫妇二人,虽夫妇二人说话难听,但也是为子心切,这样的心情,秦墨可以理解,何况听百鑫说起夫妇二人为龙市做的好事,两人也是个好人,心肠不坏。
桌上就放着昨天炼制的清身丸。
满满一瓶的清身丸,要不要给儿子吃,选择权在夫妇二人手上。
这时,郝泽成却犹豫起来,昨天秦墨炼制丹药,他就在场,他亲眼看着秦墨炼制几分钟,就炼制了满满一瓶丹药。
自己儿子得的顽疾,多少华夏名医治不好,短短几分钟炼制出的丹药就能治好?
何况,眼前的秦先生,如此年轻,并不是郝泽成想像中的老者,他真有那些神乎其神的医人手段?
这一切,都让郝泽成犹豫,他是个干脆的人,但关乎他儿子的性命,他不得不犹豫。
“泽成,你这是不信任秦先生?”这时,一旁的百鑫冷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