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消灭了六名法国警察,紧接着三颗手雷被丢下甬道,轰轰轰的爆响声中,浓烟灌满了整个厨房。
皮埃尔和谢里夫刚刚跑到现场,就看见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幕,浓烟滚滚的厨房内,三条身影破窗而出,居然向围攻的法国警察发动了逆袭。
“鸭子给给……白兵、白兵……”这就是肖乐天所设想的外籍军团,选择最有战斗意志的雇佣兵,在最关键的时刻用最原始的杀戮攻击敌人的神经,打击他们的士气。
在场的警察们那里遇见过这样的战斗方式啊,他们甚至感觉自己回到了原始的北非部落,正在被一群野人追杀。
三名士兵怪叫着冲入人群,哪怕子弹打穿了他的身体脸‘色’都沒有丝毫的变化,太刀泼洒着血雨,三人很快就冲‘乱’了法军的阵型。
“野兽…这是一群野兽……”开枪的警察手都抖了起來,他们不停的后退,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
白兵格斗确实能够打击敌人的士气,但是却不能改变失败的结局,一个冲锋过后三名日本籍新军最少都身中五弹,他们最后一丝‘精’力顺着弹孔的鲜血流淌殆尽。
三把太刀支撑着地面,鲜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淌,弥留之际三人眼前都出现了幻觉。那是多么美丽的那霸海滩啊,海面上岛津家的战舰正拼命的开火,首里城上火光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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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的海贼还有野武士们冲上船头向敌人发起了攻击,看着那些往日高高在上的武士大人死在自己手上,所有人兴奋的狂叫。
眼前的场景如走马灯一样变幻,烈日炎炎下的军姿训练,蚊虫‘骚’扰下的潜伏竞赛,还有沒日沒夜的‘射’击和体能锻炼。
那是一段痛并快乐着的美好回忆,好男儿一辈子有了那么一段回忆也就足够了。回想到整个那霸民众崇拜的目光,三名战士嘴角不禁微微‘露’出了笑容。
“太可怕了,这是地狱的魔鬼,他们居然还在笑,死到临头居然还能笑的出來……举枪,打死他们……”
“大人一路走好,您的事业我们只能陪伴到这里了……”一阵密集的枪声过后,三名殿后的新军死在了异国他乡。
枪声响起之时肖乐天的心脏一疼,他右手捂住心脏左手一把抓住龙爷的肩头,痛苦的说不出话來。
“大人…大人您怎么样了?”一群人围了上來。
“沒事,我沒事……小次郎他们是不是沒有听命令撤退啊?他们是不是回不來了?你们说话啊……”肖乐天看了看大家的表情,长叹一声痛苦的说道。
“弱国无外‘交’啊,这就是弱国无外‘交’啊…法国人敢软禁一国首相,不就是欺负咱们弱小吗?要是咱们乘坐着强悍的战舰來欧洲,你看看他们谁敢不敬呢…”
“走吧,别让小次郎他们白白牺牲,每一滴血都不能白流,我们的事业只能成功决不能失败…”说完肖乐天推开搀扶他的龙爷,大步流星向前走去
。
枪声就是信号,当别墅里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了之后,北方不远的市议会突然燃起熊熊大火,下水道井盖被推开,无数的身影从里面钻了出來。
“爆破手呢,准备炸‘药’,轰开议会的大‘门’,多多准备爆炸物……手雷、燃烧瓶给我玩命的用,不要留着……咱们要把法国的主力全都吸引过來……”
萧何信所带的八十多名新军士兵,果然打了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大大小小的炸‘药’包被安放在市议会的立柱上,还有一个个承重墙的底部,这些爆炸物足足消耗了两百公斤烈‘性’炸‘药’。
这可不是普通的颗粒化黑火‘药’,这是诺贝尔炸‘药’公司生产的烈‘性’火‘药’,只要萧何信点燃引信,整个市议会肯定片瓦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