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亏欠的人，除了江华和江黎川之外，就是林雨眠了。

虽然林雨眠曾经沦落夜场，但是认识了江黎川以后，其实她的日子已经过得好了一些了，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话，她根本就不会落到家破人亡的地步。

扶着蒋东南坐下以后，江黎川赶紧又去了林雨眠的旁边，柔声询问道：“怎么样？累不累？”

林雨眠摇了摇头，缓缓的答：“不累。”

江黎川像是放心了一些，又看了看蒋东南以后，这才对着林雨眠道：“雨眠，我跟你说过，要让你们一起吃个饭，所以今天我就安排了。”

林雨眠抿着唇，没有出声，也没有看蒋东南。

而蒋东南，则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往林雨眠那边走去。

他虽然出院了，但是其实身上的伤并没有完全好，所以走路的时候还有些颤巍巍的，走得也不快，而且还要一直扶着桌子。

到了林雨眠的面前以后，蒋东南朝着她，深深的鞠了一躬。

“对不起！”蒋东南的声音，听起来比以前苍老了很多，“林小姐，以前的事都是我不好，我害死了你的父亲，还差点让你身败名裂……是我太糊涂了，对不起！”

林雨眠还是跟刚才一样，没有看他，唯一不同的是，她的手，比刚才握得更紧了一些。

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对不起，她的父亲就能活过来了吗？对不起，她曾经受到过的伤害就能烟消云散吗？

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三个字，就是对不起！

林雨眠原本是想把这些话告诉蒋东南的，可是话到了嘴边以后，她又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