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会儿要去拍一个公益性的广告!”
“地点呢?”
“一会儿我会陪你过去!你先在公司洗个澡,到我办公室睡一会儿!”
长卿赶紧拿了行李就走!
可是,人就是这样,真的空下来,她反而睡不着了。
无事可做,她就去了公司的训练室。
钢琴安静的躺在那儿,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她静静的坐在钢琴边,也不动,只是发呆的看着那家钢琴。
她不知道在哪儿,她也从来没有可以的去找过他。
去年一别,已经差不多一年了。自己当时说过,自己的手机号永远都不会变的。可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从来都没有发过一个消息。
她不知道他的愿望实现了吗?
她不知道他的愿望,最终需要什么样的代价?
长卿闭着眼睛,手指在钢琴的黑白键上流淌,门口的人静静的看着她。时间过得很慢,直到长卿睁开眼睛,才看到了门口站着的竟然是郎攸宁。
“怎么?听到了大师级别的音乐听傻了!”
长卿一转身,站起来走到了门口。
“什么曲子?”
“不知道名字!”
“谁教你的。”
“我师傅。”
“他在哪儿?”
“关你什么事?”
长卿甩开了抓在肩上的手。
“告诉我!”
郎攸宁一改往日的温和和吊儿郎当。
“我不方便!”
“你怎么样才能告诉我?”
“你告诉你是不是在哪儿听到过这首曲子?”
“我在我们家的藏书社听过。”
“弹曲子的人是谁?”
“是”
长卿盯着他的脸,突然两张脸重合在一起。他们长得并不像,如果不是刻意的观察,几乎发现不了他们的共同点。
但是,她竟然发现郎攸宁和颜朗的眼睛真的很像。只不过,颜朗一般很少拿下墨镜,所以,自己看到他眼睛的机会很少。所以,这么长时间以后,自己才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相似之处。
“他和你什么关系?”
郎攸宁走进了训练室,顺便关上了训练室的门。
两个人,一人坐在琴凳上,一人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他是我哥!同父异母!”
“但你们不同姓!”
“他跟着她妈妈姓,我跟着爸爸姓!”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春城?”
“我不知道!”
“那他现在在哪儿?”
“我不知道!”
“那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我!”
“不能说?”
“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只知道一些零星的事情,当年发生了什么,我并不清楚。”
“把你清楚的告诉我。”
“他是我哥哥,我父亲和他母亲离婚了,他母亲带着他离开了郎家。后来,他母亲去世之后,他又回到了郎家。后来,他突然又离开,从此以后我再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长卿摇了摇头。
这些平铺直叙背后都是惊心动魄的故事。如果真的是他自己离开的,那又怎么会被禁锢在春城的福利院几年不允许外出呢?如果真的如他说的那么轻松,他的眼睛里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伤痛呢!
“那你现在追问我这些有什么意义吗?”
“他失明了,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外面。”
“郎攸宁,我不知道你是在这儿装慈悲,还是想做什么?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他去年六月就离开了春城,我压根不知道他在哪儿。”
“我对他没有任何恶意?”
“郎家的大少爷,虽然跟了母姓,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