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殿里,黑色的牌位被清理干净之后,空间瞬间感觉大了很多。颜朗站在那儿,闭上眼睛,仿佛还能感觉到自己的母亲就在自己的身边。
“先生!”
一个装修工人突然走了进来。
“来了!”
“所有的装修材料都已经准备好了,选个日子我们可以尽快动工!”
“今天就是好日子,开始动工吧!”
“你要做什么?”
“这寸土寸金的地方,闲置了浪费。我也算是半个郎家人,先人们在这安静的地方呆了好几十年,肯定是会寂寞的。所以,我已经打算把这儿改成一个娱乐场所。这个正殿呢,打算改成卫生间。郎家藏污纳垢了这么多年,改成卫生间挺合适的。”
外面的人几乎是一拥而上。家庙搬走也就算了,有谁能容忍,自己家祖先居住的地方被改成了厕所。
颜朗微微一笑,那笑容就像冬日里的眼光,虽然耀眼,但是,却没有一点儿温度。
“你做不到的!”
“我知道!以你郎总的手段,肯定不会让我消停开工的。不过,郎总你没有忘记,我是答应让你母亲回来,但是,那些照片我可没答应你。如果我的娱乐场所在规定时间不能开工,那定然会造成我的经济损失,经济损失肯定会让我不痛快,我要是不痛快,肯定会有人比我更不痛快。”
“当年的事情,除了几张照片,你根本拿不出证据来吧!”
“郎总,你是聪明人,但我也不是傻子。这种小儿科的套话,还是算了。你既然觉得我手里没证据,你就大可以试一试。到时候,你父母在京城,恐怕要夹起尾巴来做人了。”
“我母亲呢?”
“她在哪儿消失,现在就在哪儿呢!”
郎攸宁一走,众人啐了几口,也跟着走了。
里面装修工人已经开始动工。
医院,五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看到自己的儿子,她抱头痛哭。宣泄完了,才说起事情的经过。
那天她去了交易地点,但是,突然之间就晕过去了。等她醒来,就在一个很小的房间里。她本以为别人要伤害她,结果住了几天,除了不能出门,每天吃喝倒也算周到。
再后来,就有人来问当年出轨的事情,她本来不愿意说,但是听到手机里,郎攸宁那痛苦的喊声,她只能一五一十的把当年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
今天,她吃了早饭突然就又晕过去了,等她醒来,就发现自己睡在车里。郎攸宁在车外敲着玻璃。
“你看到审问你的那人了吗?”
他们用强光对着我,我并没有看清楚。
“那那天的那快递员呢?”
“一个年轻人,具体也没什么印象。”
看着自己母亲一脸迷糊,郎攸宁也不抱多大希望。
母亲生在富贵家庭,她自然不会有这样的防备意识。
“你说你听到了我的声音,你怎么能确定那就说我的声音?”
“你的声音妈妈自然是能分的开的。你这两天人在哪儿,怎么突然不接电话呢?”
因为被一只关着,朗太太并没有时间感。她以为自己只不过是消失了天,但是,她已经消失了有半个月了。
“我那天有事情要办,手机就关机了!”
这也是郎攸宁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他出去办事是临时起意,别说是外人,就连他的秘书他也没有告知,颜朗怎么就能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行动,而且还趁机设计绑走了自己的母亲。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这么多天的折磨,已经让这个中年贵妇老态毕露。
郎攸宁拍着她的肩膀。
他并不像母亲这么乐观,但是,她知道她再也受不起惊吓了。
郎攸宁安排了好了保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