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卿又一次进了医院。
“你手腕上的伤本来就很严重,现在,又伤了韧带,以后想要复原恐怕更难!”
医生斟酌着自己的语言。
司九皋就站在那儿不说话,五个医生战战兢兢,生害怕说错什么,得罪了眼前的这位大佬。
“我知道了!出去吧!”
几位医生看了看司九皋,看他并不说话,才惶恐的退了出去。
“你是不打算要你的手了?”
“如果能好好的,谁愿意失去自己的手。”
“既然想要,你就应该知道,你的手不能受任何撞击!”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不是为了生存吗?”
“你就这么缺钱?”
“可不是吗?我们顾家虽然有钱,但是,在京城着遍地是富豪的地方,我们顾家根本不值一提。”
“你就这么爱钱?”
“有什么问题吗?你难道就不爱钱吗?”
长卿下了床,踩着拖鞋进了卫生间。
等她出来,人已经走了。
她正打算休息,门又被推开了。
她以为是那人去而复返,所以,闭着眼睛,装睡。
“顾小姐?”
长卿回头,看到的竟然是司家老太太和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
长卿抬了抬手,请他们坐下。
“司董事长是找到凶手了吗?”
“当然!司九皋的弱点是什么?”
长卿从放在病床边的包里翻出一个优盘递了过去。
“你想要知道的信息都在里面。”
司家老太太倒是没想到她这么痛快。
“幕后的人是谁?”
“安宁!”
长卿的心往下沉。
她怀疑过所有的人,但唯独没有怀疑过她。
“证据呢?”
“五年前,安宁在欧洲读书。她和ke认识,所以,通过费南尔家族的渠道买凶也没什么意外?”
“我知道她和ke认识,但是,只凭这一点,就证明她买凶杀人有点儿太牵强了吧!”
“一个星期前,她和欧洲的费南尔家族联系过!”
“联系过又怎么样?她认识ke,也就有可能认识其他的费南尔家族的人。不能因为他们之间有联系,就证明她就是买凶的人。”
在旁边一直沉默的中年男人递过来一个牛皮纸袋。
长卿打开,看到里面是各种照片。
不过,照片一看就是很多年前的了。照片中,安宁还是一副青涩的模样,坐在她旁边的ke一看就和她很熟的,但是,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暧昧。
“这能证明什么?”
“这些照片是费南尔家族的年会上拍的。”
“除了说明他们两认识,而且关系还不错之外,还能说明什么?”
“费南尔家族的年会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参加的?要想参加他们家族的年会,第一是他们家族的人,第二是他们家族的重要客户。你觉得安小姐是哪一个?”
“你这推测太牵强了。如果她是费南尔家族的人,那就不会对ke死在京城无动于衷。但是,五年前,她只是一个学生,不太可能是费南尔家族的重要客户吧?”
“当然不是。她只不过是一个学生。”
“她是费南尔家族的人?私生女?还是哪一位家族少爷的女朋友?”
“她在费南尔家族走的最近的只有ke先生。”
长卿有点儿糊涂了。
安宁说过,她认识ke,而且,在大学期间关系还不错。但是,从ke死之后她的表现来看,他们之间并没有那么亲密。
是哪里错了吗?
“司董事长,做生意讲究的是物有所值,你这消息可有点儿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