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派,做的都是光明磊落的事,这搜魂之术便是禁术,这般做法和邪修无异。
“那不知你可有什么办法?”
沈亦轩道“将他带回门派,门中前辈自有法子让他开口。”
西山城城主并无意见,若不是这邪修屡屡出现在了他的地盘,他也并不会管。
这回,能抓住邪修,并将这等麻烦丢给苍剑派,他自是乐得轻松。
“可程师妹还没有下落。”谢潋墨道。
沈亦轩当下令齐塽和谢潋墨押送岁姜回门派,而他自己留下继续寻找程昭昭的下落。
……
“手太高点,用点劲会不会?”一个女修目光凌厉的望着程昭昭。
程昭昭当下将手抬高了些,要不是天天练剑,身体柔韧度已是极佳,这种高难度的舞姿还真不是她能跳的。
在奇芳阁已经待了数日,这期间还真如余芳所言,别说逃跑了,就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
传音符、遁地术、隐身符在这里统统不管用,无论何种品阶都会被穹顶之上的禁制所阻。
于是,为了更好的与外界接触,程昭昭如愿混到了舞艺的队列。
一曲舞毕,为首的女修道“下去再好生准备,今夜你们可都得给我打起十分精神,若有差池仔细你们的皮!”
一众女修连连称是,纷纷从高台上散去。
程昭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就见阮宛盈正在抹泪,看到她来当下背过身子擦拭。
“你进门都不知道敲的吗?”
“我怎么知道你在这里偷懒?”程昭昭径直躺在了她的床位。
“我,我哪有偷懒!”阮宛盈转过身来,道“我已经按照她们的要求学了那首歌谣,还在秋千上荡了数日。”
“所以你爹的人有找到你了吗?”
阮宛盈闻言,忍不住又哭道“要是找到了我还在这里?”
事实上坐在城池半空中的女修们都蒙着面纱,神识无法窥探,她们只能在上面唱歌,却不可以说话。
再则入城的修士虽然会注意到她们,但是少有会认真观看,因为她们晃来晃去的,实在打眼。
“既然逃不了,那就老实呆着,哭有什么用?”
程昭昭闭目凝神。
几日相处下来,这姑娘的脾气她算是摸透了,娇嗔、任性、自以为是,被最近生活磨练的几乎脱一层皮。
“我哪里有哭!”
话音刚落,阮宛盈眼中滚出两个豆大的泪珠。
见程昭昭侧过身子没再理会她,阮宛盈愤恨的擦干眼泪,掏出储物袋继续数着她的所有‘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