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她胃里一阵翻腾的难受。
她放下蛋糕,捂着嘴跳起来冲到另一边,手扒拉着树干,一阵干呕。
她呕得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能吐的都吐出来,心里还是难受得紧。
叶明磊眼神幽暗,他拿起矿泉水走过来。
拧开递给她,一边轻拍她的背,一边道:“是蛋糕不好吃吗?怎么吐成这样了?”
叶芷宁不知道怎么回,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她摇头,“估计是出了车祸造成的后遗症,刚才坐车过来时,心里就一直不舒服。”
她喝了口水漱了口,叶明磊递给她一张纸巾,看了看头顶明晃晃的太阳。
自我安慰着:“也许是中暑了,都怪我,这么大的太阳还带你来走山路,再坐会儿,等太阳下山了,我们再回去。”
“好。”叶芷宁又喝了几口水,勉强将心里的恶心感压下去。
然后跟着叶明磊坐回去,她将草莓蛋糕拿得离自己远了些,不敢多看,怕一看那股恶心的感觉又回来了。
叶明磊见状不动声色,指着山下的稻田,聊起了过往那些烧麦穗与稻穗吃的糗事。
一时间关系又回到以前,不知不觉将那晚的事揭过去了。
两人坐了许久,太阳下山后,叶明磊扶着她下山回市区。
叶芷宁没怎么说话,途中她打了电话给容羿寒,让他去接小鱼儿放学。
容羿寒问她在哪里,她不敢跟他直说,吱吱唔唔说见一个老朋友。
容羿寒没有再追问,她轻吁了一口气挂了电话。
回市区两个小时,她累极了,歪在副驾驶座上沉沉地睡去。
她睡得很沉,连叶明磊停车将她脑袋后面放了一个软枕都不知道。
叶明磊将车停在一边,贪婪而热切地凝视她的睡颜。
真想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直到地老天荒。
突然想起在山上时她狂吐的情形来,他目光微微一凝,又移到她的小腹上。
不要,千万不要!
送叶芷宁回到山顶别墅,晚风徐徐,从车窗外吹进来,拂乱了她的发丝。
她偏着头枕在软枕上睡得正沉,发丝带起的痒意,令她不适的动了几下,仍旧没有摆脱。
叶明磊侧过头去看着她,她的睡颜静好,那一缕发丝就像拂在他的心上,柔柔的痒痒的。
他探过身去,迟疑了一下,然后伸手去替她拂开。
他的手还没有接近她的脸,她已经睁开眼睛来。
他的脸近在咫尺,叶芷宁吓了一大跳,朦胧的睡意全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