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太子妃的关系,所以才来巴结我的,这帮货,早干嘛去了,如今才想起来巴结我,我李立方又不是傻子,真以为我是么都不懂啊。”李立方不屑的说道。
说起这些事情来,李立方的肚子里则是充满了怨愤,当初李凤娘嫁入太子府后,因为汤思退的事情,他在家里确实是老实了很长一段日子,但后来等自己自由后,并没有因为成为了皇亲国戚,而招来他人的另眼相看。
甚至若不是那个时候叶青拉了他一把,让他在将作监任差遣,他如今估计还是如同无业游民一样,在临安城内瞎晃悠,成天无所事事呢。
“这世上还真有跟钱有仇的人?”叶青脸上写满了不相信李立方言语的表情问道,心里却是开始在
琢磨着,如何从李立方这里打开一个缺口,能够为治理黄河而从工部多弄些银子出来。
“钱?将作监待着,我已经赚够钱了,赚的看见钱都想吐了。我发现了,我不是一个视财如命的人啊,本性高洁、清正廉明,真不适合当官,只适合为非作歹。”李立方给自己主动下着定义道:“你或许不相信吧,但你眼前高洁清廉的人,就是一个不爱财之人……。”
“你不会是在给我装,在跟我哭穷呢吧?是不是以为你日后当了工部尚书后,我叶青会有求于你李立方,所以你现在就率先把口子堵上,免得以后不好拒绝我?”叶青啧了一声,而后疑惑的看着李立方问道:“立方兄……。”
“你打住,你我虽然年纪相差无几,但你这一声立方兄我可担待不起。”李立方咕噜着眼珠子,将作监这些年下来,他也懂得官场上的人情世故,所以从叶青的话语里,他也听出来了,叶青今日请他来此喝酒,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啊,绝对没有安好心。
“治理河道该是归工部吧?”叶青看着浑身上下,如同刺猬似的竖起了警惕的李立方,只好打开天窗说亮话。
“对啊,怎么了?你要治理河道?哪里?淮南东路还是哪里?”李立方看着叶青的样子,有些放松警惕的说道:“先说好了,即便是我任了这工部尚书,淮南东路的河道款项,我李立方决计不会克扣,但若是其他地方的……还得看是哪里,还得看工部有没有银子,朝廷愿意不愿意给。”
“若是北地四路呢?”叶青不动声色的问道。
“哼……。”李立方冷笑一声,像是早就料到叶青会如此问一样,看了一眼叶青后道:“别想了,即便是朝廷让你任北地四路的安抚使,但……你以为朝廷真的会拿钱为北地四路的百姓做事儿吗?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是如今我大宋要改天换地,但朝廷对于北地四路的态度,一直都是漠不关心。其实啊……。”李立方突然压低了声音说道:“朝廷压根儿就没有想要过这北地四路,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这是累赘啊,连年遭灾可是常事啊,黄河一旦决堤,别说大的堤口,就是一个小的堤口,对于朝廷来说,那也是需要拿大把的银子来填的啊。一旦填不饱,知道是什么后果吗?当年那些起义、落草者还少吗?好好想想,那些叛军都是出现在哪里?时间远一些的,如王小波、李顺,宋江梁山泊、还有最为势大的方腊等等,所以你还觉得你叶青收复北地四路是大功一件吗?”
叶青若有所思的看着李立方,一晚上没见,这货难道进阶了,要不然怎么变化这么大?说出来的话,都是有理有据、一套一套的,而且听这意思,自己收复失地,非但是无功,好像还有罪了呢。
“当然,这些都不是我说的,是今日一早进宫后,偷听到王淮在圣上跟前念叨的,所以就给记下来了。我告诉你啊,你可别到处乱说,还说是我说的啊。”李立方看着叶青那像是要看穿的眼神,有些不自在的呵呵笑了下,而后实话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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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此说来,王淮进宫的时候,要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