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还想说,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人在偷偷看着他似的,但是他转头去找的时候,却什么都没发现。
是他的错觉吗?
可是如果真的有人在偷看他的话,那么又会是谁呢?
正想着,易谦锦一个翻身,裹在她身上的被子散开了一些,而她的一只手在习惯性的摸着,然后在摸到了他的手后,又安静了下来,不再动了。
郝寂非用另一只空着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给易谦锦把被子重新盖好,这才躺在了她的身侧。
被单下,两只小手,握在一起。
他不知道,每天晚上这样和她在一起睡,究竟还能多久。他也知道,他是男孩子,她是女孩子,应该是要分开睡的。
更何况,他的妈咪,还是害过她家的!
但是他还是希望这样的日子,可以越久越久!他喜欢她这样睡在他的身边,喜欢她每次睡着之后,手都会本能地要抓着他的手才能安静睡着。
就好像……他是被需要的!
在这个世界上,也许谁都不需要他,也许他根本无足轻重,只是一个累赘,但是她却是需要他的!
那就够了!
而此刻,在另一边,男人站在总统套房的落地窗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窗外的那一片霓虹灯光。
在他身后的茶几上,则是放着一份dna的报告,报告上显示,提交两份血液样本,dna显示为亲子关系。
果然……那是他的儿子。
男人的口中低低的道,“郝寂非吗?”
谁能想到,当初在这个城市中落难的一夜,竟然会有了孩子,而孩子的亲生母亲,郝以梦,他调查过,那恐怕该是他最不屑的女人吧,而如今已经死在了看守所中。
但是不管怎么样,郝以梦终归还是做了一件好事,给沈家留了这样的一丝血脉。
若非医院的检查,他亦不知道,原来这些年,他身边的亲近之人一直给他下着药,要让沈家断子绝孙。
而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别的属于他血缘的孩子了,换言之,他的亲生孩子,也只有郝寂非而已。
既然这个孩子是他的骨肉,那么他自然要带回沈家了!
男人拿出了手机,拨了个号码,“安排一下,我明天要见这个孩子!”
“是。”手机另一头的人应着。
————
第二天,在幼稚园的小朋友们都午睡的时候,郝寂非却是在幼稚园的一个房间里,见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那是一个高大的男人,长相有些冷峻阴柔,也让郝寂非莫名的有着一种熟悉感,就好像这个男人的脸,他在哪儿见过似的。
现在的他还太小,自然不知道,这份熟悉感是因为他自己的长相和眼前的这个男人长相,有几分相似。
“你是郝寂非,今年五岁了,你的母亲是郝以梦,对吗?”男人问道。
郝寂非一脸警惕的看着对方,“你是什么人。”
“鹿城沈家,沈唯放。”男人道。
若是旁人听到这个名字,只怕会大吃一惊,沈唯放、沈家,在鹿城大名鼎鼎,如果说易家在深城是什么地位,那么沈家在鹿城就是什么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