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向紫萱一抬头就见到他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看，好像自己头上长出了两只犄角似的。她满脑子的问号，还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顶。

牧廷越动了动眉头，嘴角微扬，大步走过去，将人往怀里一拉一扣。地上的影子融为一体，不分你我。

“很难受？”手掌往她小腹上一贴。平常一马平川的地方，这会儿真的微微隆起一个小包。

“还好。”向紫萱笑了笑，放松身体靠着他，像藤蔓倚着参天大树，暴风骤雨来了都没什么可怕的了。

牧廷越的手仍在她肚子上不紧不慢不轻不重地揉着，左一圈右一圈。

“扑哧——”向紫萱忍俊不禁。莫名的，脑子里响起那首歌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牧廷越垂眸看她。“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样真好。”世间繁杂纷纭，此时此刻都被摒弃在外，好像与他们再无半点关系。唯有彼此相贴的身体分享着体温，带来说不出的踏实心安。

约略过了小半个小时，向紫萱的胃总算不那么难受了。再看时间，也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不是想试试在荒山野岭的滋味吗？”他咬着她的耳朵，腹部的手往上移动，攫住令人着迷的春色。

向紫萱倒抽一口气，眼眸瞬间迷离起来，双手却按住他的爪子。“谁想了！”

他自己不要脸，关她什么事？

“我想。”手虽然被她按着，指尖却仍能动，一颗一颗解着衬衣的扣子。

向紫萱被他散发出来的那股欲念给诱惑了，被他调教过的身子不自觉地就有些发软，却还在负隅顽抗。“你别闹了，真的很晚了！”

等下身被他剥了个精光，上半身也被剥得七零八落，她才知道他还真打算真刀真枪上阵的！“你——”

他低头吻她的唇，猝不及防地从后方攻入城门。

向紫萱脱声惊叫，慌乱的眼眸本能地扫过周围。明知道根本不会有别人，心头却还是涌上来无边的羞耻感。羞耻之余，又多了一抹难以启齿的兴奋，还有敏感。

牧廷越奋力挥戈前进，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停下来，将早已经软成一滩水的向紫萱揽在怀里，意犹未尽地又揉搓了一会儿。

军营里没什么消遣，闲来无事就喜欢说些荤话，生冷不忌。

牧廷越听得多了，便记住了不少形容这事儿的词。可亲身体验之后，才知道鱼水之欢有多么销魂蚀骨，简直跟毒品似的一沾就上瘾。

山里没条件洗澡，牧廷越拿毛巾打湿，简单地替向紫萱擦拭了一下，就将她安置到车子后座。“累了就睡一会儿，咱们没这么快到家。”

向紫萱不乐意，非要爬到副驾驶座窝着。她是听说一个人开车容易犯困，所以想陪他说说话，免得一走神出了事。只可惜她到底有心无力，说着说着，意识就直接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