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是我技不如人,我认了。”
“公子!”
“不用再多说,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下去吧!”
“……是。”
下属尽管满肚子不甘,但文渊既然都发话了,他还是死命的把满肚子的不爽给咽了回去。
等把人都给遣出去,文渊却没有直接躺下休息,他继续低头研究者那支从自己肩头拔出来的短箭。
“用木头做的,不过做工却十分的精巧。看似没有任何特殊之处,但不管各处都打磨得十分光滑,而且顶部锐利无比……其锐度堪比刀锋,最关键的是居然一口气在墙头布置了这么多,你都是怎么打磨出来的?难道你还有帮手?还是说这些都是你一个人的功劳?如果这样的话,那这件事就很有意思了……嘶!”
手指头在箭头上碰触一下,指腹就立马被割破了皮。
文渊低头看看指腹上凝结起来的一团血滴,他眼底就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顾拓……顾记,你背后到底又藏着什么秘密?你和曾经的冉家有关联吗?应该……是有的吧!”
男人的喃喃低语很快就消失在幽凉的夜色里。不过等睡觉的时候,他都把这枚箭头给放在枕头下头,以后也都夜夜如此。
但他的举动也仅止于此。
既然双方说了到此为止,文渊等休整一夜过后,第二天他就带着人离开了。
顾拓夏盈一觉睡醒,他们就开始组织一家人洗洗刷刷,准备年夜饭。
就连宝姐儿这个刚学会走路没几天的小娃娃也跟着哥哥姐姐们里里外外的跑,跑得小脸蛋红通通的,她也自得其乐得很。
知府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她就负责帮夏盈看着孩子。
说起来,这几天知府小姐在他们家里待着,她也没闲着。她每天早起吃了饭,就开始手把手的教导芙姐儿小七还有顾元昊读书写字。正好,有点事做,可以帮助她转移注意力,不至于动不动就回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夏盈当然是赞同的。
知府小姐读的书多,而且肚子里的学问也扎实,教导怎么几个还不到十岁的孩子绰绰有余。尤其她那一手小楷,简直漂亮极了!
芙姐儿和小七都学得有模有样的。
宝姐儿天天跟着姐姐和小姨,她也下意识的跟着一天到晚摇头晃脑,那小嘴里都能含糊不清的念出来一句‘床前明月光’了!
夏盈就对知府小姐更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