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

“阿琛！”

窗边，顾暖看见了凌沐阳和陆霆琛在门外打架。

惊慌的拍打着玻璃，顾暖声嘶力竭的呼喊。“阿琛！”

陆霆琛回头看了一眼，顾暖站在窗边，脸色苍白，眼睛哭的红肿。

“暖暖”紧张的想要上前，却被凌沐阳一拳打在肩膀上，伤口处的血迹瞬间再次崩裂。

“嗯”吃痛的后退了一部，陆霆琛眼眶通红的抬头看着顾暖。“暖暖，我来接你回家。”

“阿琛！”顾暖着急的站在窗边，心疼的恨不得撞开窗户跳下去。

凌沐阳双手发麻的厉害，抬头看了顾暖一眼，手指用力握紧到骨节发白。

说不介意是不可能的，说不嫉妒也是不可能的。

就算他曾经的初衷是不管顾暖爱上谁，只要她活着。

可凭什么。

心口越来越多的不平衡，凭什么，凭什么一定要他牺牲。

凭什么顾暖一定要完全忘记的是他

还是因为不够爱吧。

七年，他和顾暖从校服到差一点走上婚姻，他陪伴了她七年，真的比不上陆霆琛这一年的伤害吗？

“嗯！”一脚踹在陆霆琛的腹部，陆霆琛没有闪躲，摔在地上，血液涌了一地。

“阿琛！求求你们，别打了，求求你们。”顾暖撕心裂肺的哭着，用力拍打窗户让他们不要打了。

凌沐阳没有停下，每一拳都带着恨意。

陆霆琛自认理亏，没有还手，也没有格挡。

“少爷，别打了！”助理哟西ui而看不下去，快速上手拦住凌沐阳，再打下去真的要出人命了。

陆霆琛咳了几口血，慢慢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

“阿琛！”楼上，顾暖惊慌的看着下面，上手拍打玻璃到血痕累累。

“让陆家的人来收尸。”凌沐阳没有让陆霆琛站起来，一脚再次将人踹在地上。

“阿琛！”顾暖哭的厉害，无力的摔在地上，抬手不停的继续拍打玻璃。

陆霆琛撑着胳膊看了顾暖一眼，笑着冲她摇头。“别怕，他不会伤害你，你们是认识的他是你的小美人鱼”

“我不要美人鱼，我要回家，阿琛！我要回家！”顾暖哭着喊着要回家，急躁的用力拍打玻璃，手掌已经被拍裂，血液黏在玻璃上。

陆霆琛的心像是被人用力抓进，疼的生不如死。“暖暖，你听话好不好，你听话，我就带你回家”

“阿琛”陆霆琛身上全是血，顾暖哭着喊他的名字。

“听话。”陆霆琛还在安慰顾暖。

“嘭！”房间的门被踹开，凌沐阳气压很低的闯了进来，抬手把顾暖从背后困在怀里。“手不想要了吗！”

“你放开我！你是坏人，你打阿琛！你放开我，我要阿琛”顾暖哭着喊着要离开，用力挣扎可不是凌沐阳的对手。

“我让你看着，看他凭什么把你带走，凭他现在这幅样子？陆氏集团已经不属于他，在海城他现在就是个废人！他凭什么把你带走？”凌沐阳强迫顾暖看着窗外，看着已经爬不起来的陆霆琛。

“不要阿琛”顾暖哭到力竭，用力摇头。

门外，夏晴紧张的躲在墙后，听着凌沐阳和乔萌的对话紧张的握紧双手。

“求你了，你放我走，我要和阿琛一起走”

“我不会让你走的，这次我说什么都不会放开你。”凌沐阳用力抱紧顾暖，声音有些发抖。

房间门被凌沐阳用力踹上，吓得门外的夏晴打了个哆嗦。

“你放开我！别碰我！”房间内，是顾暖哭喊的声音。

门外，乔萌颤抖的躲着，眼眶凝聚泪水。

他对所有女人都像是有洁癖避之不及，就因为乔萌长得像顾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