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萧文定舔着脸还要继续上前,柔姨娘赶紧站起身就要躲避。
方才跟在身边的丫头回去帮她取披风去了,如今入了秋,到了傍晚就会有些凉意,她在亭子里等着呢,谁知道就碰上了这不知廉耻的登徒子。
但柔姨娘只是个弱女子,哪里能比得上长手长脚的萧文定,她跑了好几步,萧文定两步就追上了,他一把将柔姨娘扯入自己怀中,低下头深深嗅了一口香气才道“这里又没有旁人,柔姨娘的心思我不会说出去的,你若是从了我,自然有说不出的好处。”
知道萧文定不要脸,但是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柔姨娘大惊失色,伸手就开始捶打萧文定,但在萧文定看来,她那力气小小的,仿佛在给自己捶背一般。
后头跟过来的小厮见了这场景,吓得魂都要没了。
平日里少爷调戏几个丫头也便罢了,现在他怀里的,那可是侯爷最宠爱的柔姨娘啊。
他赶紧上去劝道“少爷,这可是柔姨娘啊,您是不是看错了,所以才抱错了人。”
萧文定在府里混账惯了,但凡有几分姿色的丫头,没几个没被他占过便宜的,现在小厮这么说,也是想要给他一个台阶下,叫他好赶紧迷途知返,以免酿成大错。
但谁知现在萧文定被色迷了眼,根本就听不进去,他一脚狠狠的踹在那小厮的心窝上,只把个小厮踹的吐出一口血来。
打横抱起挣扎不止的柔姨娘,萧文定横下心,就要往不远处的花丛里去。
柔姨娘被堵住嘴,眼睁睁看着自己就要被萧文定糟蹋了,她激愤的眼里都逼出眼泪来了。
正在这时,柔姨娘身边的丫头拿着披风找了过来,一看自己主子被二少爷抗在肩头不住挣扎,就赶紧大声叫道“二少爷,您要对我们柔姨娘做什么!”
说着,也顾不得手上的披风了,直接将披风扔在了地上,从地上捡了块石头就冲了过来。
没想到那丫头这样蛮横就冲撞过来,萧文定双手要禁锢住肩头上的柔姨娘,一时也腾不出手来,那丫头迅速的冲了上来,一石头就狠狠拍在了他脑门上。
萧文定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被剧痛惊醒,血顺着脸颊糊了一脸,他再也顾不上柔姨娘了,蹲下身捂着被敲破的头叫痛。
但还没完,他蹲下来后,循着那丫头声音过来的定国候便瞧见了眼前这一幕。
他看着自己平日里最宠爱的柔姨娘惊慌失措满脸是泪的从自己儿子身上爬下来,又看着柔姨娘一脸身无可恋的就要往一旁的大树上撞去。
来不及去想到底发生了什么,定国候赶紧大步跑上前去,将要撞树自尽的柔姨娘拉入了自己的怀里。
被组织撞树的柔姨娘惊惧的抬头,发现拉住自己的人是定国候,这才委屈的大哭出声。
“侯爷,妾身不想活了,二少爷想要将妾身拉入花丛轻薄,妾身的名节已经坏了,活不下去了!”
这信息量太大,定国候一时有些发怔,这可是天大的丑事,自己的儿子竟然觊觎老子的女人?
在他还在发呆之时,原本跟在定国候身后的人走了出来,一张脸看着温文儒雅,正是当今的国舅爷孙若梅。
他今日刚从蓟州赶回来,一回来听说了红叶的事,便找来了定国候府,想要要个说法,毕竟燕都谁人不知风月阁的红叶是他罩着的人,竟还能做出当街强逼的事,可见是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的。
谁知,原本是来要说法的,却撞上了定国候府家的丑事。
“若姨娘是被强迫的,又何来名节坏了这一说法,再者方才我瞧的分明,姨娘的丫头忠心护主,正是在千钧一发之际伤了二少爷救了你,这事情还没发生,就更没有名节坏了一说了。”
听见孙若梅的声音,定国候这才如梦初醒,是了,现在还有外人在,不是在这里讨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