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落在墙上——
“啊,哪个混蛋,竟敢抓我,看我不琢花你的脸!”
“咦?”韩子高面露惊叹,不可置信地看着信鸽,惊叹道“这不会就是我曾经养的那只蠢鸽子吧!怎么胖成这样了?三哥,你来看看,是不是那只蠢鸽?”
信鸽挣扎。
“你才蠢,你全家都蠢!”
“咦,这戴面具的人怎么让他感觉那么熟悉呢?”
“这个穿绿色衣服的男人怎么那么像以前总克扣他小鱼干的混蛋?嗯?三哥……”
“哇,主人,人家好想你啊。”
信鸽兴奋不已,扑闪着翅膀,咕咕乱叫。
“主人,我终于找到你了。想不到我踏遍千山万水,终于找到你了。咕咕咕咕咕……”
见男人没有反应,它心下一酸。主人果然移情别恋了,再也不喜欢它了,好忧伤。
“主人,这是女主人写给你的。”它拍了拍脚踝,一脸讨好道。
面具男人双眸这才有所动,神速抽出小卷纸。
韩子高甚是疑惑,左看看信鸽,右看看秦陌,这一人一鸽之间难不成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大秘密?
“三哥,不过就是小小一张纸,需要看那么久吗?”
秦陌收紧五指,紧紧捏着信纸,双眸内仅剩不多的光渐渐黯淡。
“三哥?三哥?”韩子高直觉不好,“三哥,你倒是说话啊。”
“如此也好!也好……”他悠悠说道。
纸屑尽碎,漫天飞舞。
“三哥你说什么?哎?三哥你别走啊!喂……”韩子高看了一眼正一脸懵逼的信鸽,内心计划着重雾是否该炖个鸽子汤喝一喝。
信鸽:……
关它鸟事!
吃完晚膳,回到落雪院,再见信鸽,楚相逢面露一刹那的惊讶。
“休书送到了?”
“是啊。”信鸽拍了拍高耸的肚子。
还是这里的东西好吃。
“这么快?”
“自然,你也不看看本鸟是谁?若是一般的速度怎么能配的上我这高大的形象和尊贵的气质?”
楚相逢眯了眯眼,不再说话。
“阁主——”阿甜轻声提醒,“师父正在等着你呢。”
楼船将军胜战归来,皇帝龙心大悦,设宴款待,所有在朝三品以上的官员需携家属前去。
阁主既不是大员乃至皇室子女,也无官职在身,奈何师父用那双水润润的双眸,可怜兮兮地看着阁主。
阁主抵抗不住师父的感情攻势,只得答应。
三年前,她最是忌惮师父,甚至思考过将师父的本领学会,反杀了师父。
可经过三年的相处,她却看到了师父虽腹黑,总是坑人,有时候开一些冷笑话,但却奇迹地安稳了阁主的心。
师父虽然嘴上总是说着她蠢笨如猪,朽木不可雕,却又是别扭地将学习心得交给她。
在师父的管教下,她的实力突飞猛涨,青颜连连称奇,说她走了狗屎运。
她心下感动。
如今,师父要将楚相逢带到皇帝召开的宴席上,她哪里不知师父是想给阁主一个名分,一个家。
“阿甜啊……昨日我夜观星象,探得天机。今日可能会有大变故啊。”
阿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