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又觉得蓝褪深不可测,不是他们能惹起的人,说话的声音也小了下去,有无奈,也有悲愤“我们虽穷,可也有气节,我们真的没有抢她的簪子。”
“就是他们抢的,我看见了。”不知何时,春鱼踮脚挪了过来。
或许是脚疼,她一走一撅屁股,跟条蛇一样在地上扭着身子摆动。
她站墙角站了半个时辰了吗?
时间过得真快。
或许是站墙角站出了后遗症了,她走路姿势甚是诡异。
哪里都少不了她啊。
跟春鱼的话比起来,相遂宁宁愿相信那些素昧平生的汉子。
“就是他们几个抢了三姑娘的簪子,那簪子是皇上赏的,他们敢抢皇上赏下来的东西,得死。”春鱼或许是站了规矩心中忿忿不平,又无处发泄,又或者,她十分拥护她的主子相嫣,说这些话时,她握拳咬牙,似乎不将这几个人就地正法难解她心头之恨“小蓝大人怎么把人给放了?难不成青城没有规矩了吗?小蓝大人该押着他们去见官才是。”
“小蓝大人不是相家的下人,也不受你的指挥。”相遂宁打断了春鱼的话“春鱼,你似乎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可是二姑娘,三姑娘的簪子真被这几个人抢了,或许,还在他们身上呢,要不,现在开始搜身吧,一会儿他们转移了赃物,可就搜不着了。”
“不如你去搜身?”
“这主意很好。”春鱼摩拳擦掌,对面是几个年轻的汉子,虽然穷些,有一个还似乎营养不良,可好歹是汉子啊,还是活的。
得上去摸几把。
得……上去摸摸赃物还在不在。
春鱼踮脚上前去。
这似乎有点丢相家丫鬟的脸啊。
明珠都不忍直视“春鱼,男女有别。”
“我只是想搜一搜簪子在不在他们身上。”
“春鱼,我带你去搜簪子,如果你能搜到,我赏你白银二两。”相遂宁怂恿她。
春鱼显然来了兴趣,二两银子,那是她多久的月钱啊,她当即表态“二姑娘说吧,要搜谁,我只管下手便是。”
相遂宁挪步往东去,出了巷子,来到打铁铺子门口,相家的马车还停在那儿,相嫣阴着脸坐在车中,抱着胳膊看着这动静。
“搜谁,我准备好了。”春鱼撸撸衣裳,将衣袖挽到手臂处,露出白花花的手腕来,很是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