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眼熟呢。
简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就在几天前,陆御刚进宫偶遇他,就在刚才,陆御还在跟相遂宁谈及他,他可不就是皇上的二儿子郭铴吗?
如此场合,众目睽睽,还能把好色表现的这么明显,除了郭铴,也没别人了。
郭铴的那伙奴才,一惯也是仗势欺人的。
不论什么女子,但凡落在他们手中,非死即残啊。
阁楼跳舞的这个女子,虽然舞姿优美,衣衫单薄,也是为了谋生,这里是天桥卖艺的,这些女子也是卖艺不卖身,总有那么一些男人拎不清,把这些当成青楼妓馆,看节目就看节目吧,看着看着就有些歪门邪道的想法,有了想法就算了,还总想有什么进展,胆子小些的,会趁着赏银子的机会多瞄两眼,或是摸上一把,或是后台去堵一堵,说上两句话,挨上两句骂也是好的。
对于郭铴而言,那些行为就太掉价了,又费时间,又捞不到实在的好处,远不如就地正法来的实在。若是女子从了,倒也好说,吃喝一会儿,去开个房间也就好了,如果女子不从,那便由小厮按着,不从也得从。
对待这个女子,郭铴又是故技重施。
小厮们按着女子的胳膊,她毕竟是女子,舞虽跳得妖娆,到底力量很小,小厮们将她按得结结实实,就等郭铴下手了。
郭铴伸手就在她脖子里摸了一把,嘴里念叨着“这么细皮嫩肉的,成日间给这些粗人跳舞,岂不是辜负了?跟着我,我有的是银子。”
“公子请放尊重些,我卖艺不卖身。”
“放尊重些,呵……我无论如何不知道尊重二字怎么写。话说回来,我不尊重,你又能如何?”
“我会叫的。”
“你叫啊,你越叫,我越有兴致。”郭铴觉得有些燥热,将自己的衣领敞开了些,手顺着女子的脖子往胸脯摸去。
女子反抗,可被小厮们按着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郭铴下手。
这么些观众,那么多双眼睛,一个个伸着头,专心致志的看着这一切,可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这位小爷,我只是一个卖艺的,我远方的老家里,还有相公女儿,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出来谋口饭吃而已,小爷这么有钱,什么风花雪月没有见过,还请小爷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回。我给小爷磕头了。”女子屈辱的很,几乎是咬着嘴唇说出这些话来。
“磕头有什么意思。我想要你陪我几天。”郭铴倒是直接。
“万万做不到。”
“你既然不主动,那只能我主动了。”郭铴笑。
小厮们便也笑起来。
女子又惊又怕,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了身上,郭铴看到此情景,更觉美人娇滴滴的软绵绵的,更是想要亲近,凑上去就想下嘴。
“你们放开我,来人啊……”女子惊慌哭起来。
舞台上耍蛇的女子实在看不下去了,都是一起表演节目的,唇亡齿寒的道理她也是明白的,但凡有点血性的,谁能看到这伙人如此欺负一个女人?
耍蛇的女子就搂着脖子里的毒蛇走到郭铴面前“这位公子,就绕了她吧,我代她给公子陪不是。”
郭铴台头看看那耍蛇的女子,脖子里是三条花蛇,腰里还盘着一条黄金蟒蛇,左右两个脚踝上又各自盘亘着一条绿蛇,就像是脚链似的,很光滑,颜色还很艳丽。
一股寒气就油然而生。
郭铴嗤牙咧嘴道“滚滚滚,有你什么事,远远的耍你的蛇去。”
“公子,这些蛇很有灵性的,不然公子放了她,我专门给公子表演一番。”
“把这些东西拿远点,我不想看。”郭铴一脸嫌弃。
“走走走,去一边去,我们公子忙着呢,什么蛇啊虫的,我们公子不爱好这个。”小厮们欲推耍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