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般配,你看,女未嫁,男未婚,她是相家千金,我是陆家公子,她家,正经门第,我家,世代太医,她有美貌,我有才华,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郭铴气得鼻子冒青烟。
陆御在宫中行走几年,医术怎么样暂且不论,这气人的本事,见长了。
“相遂宁她毒害皇孙,不会有好下场,陆御,你护得了她今晚不算本事,能护她一世周全,才是你的能耐。”郭铴翻身上马,高高举起鞭子正准备扬鞭策马,不料陆御对准他的马屁股就来了一脚,马儿闻了药屁股又受了疼,一阵急驰风驰电掣的就把郭铴给带跑了。
青城昏昏,郭铴鬼哭狼嚎的声音格外出众。
被郭铴一闹,相遂宁也无心睡眠了。
反而是陆御来安慰她:“我知道那件事不是你做的。”鲡
“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相遂宁想给陆御让个座儿,却发现逼仄的牢房里,连个干净的坐处也没有。
“皇上心口又疼了,疼的比前几次还严重。本来不该我当值,公公到陆家叫人,我临时去瞧了瞧。从宫里出来,想着来看看你。”
“皇上心口疼?”
以前只听说皇上经常头疼。
心口疼的病倒不常听闻。
“严重吗?”
“心口疼的病可轻可重,轻的,吃上几剂药,缓一缓,也就过来了,重的,便是倾天下之力,华佗再世,怕也治不好。皇上的心口疼,听我爹说,前几年倒也没犯过,这两年不知怎么了,隔一阵就会犯病,疼得呼吸不畅,今儿晚上我去宫里时,皇上憋的脸都紫了,我开了些药给他喝,又给他施了针,方才缓解些。”陆御盯着相遂宁:“相二,你放心,我们都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鲡
“皇上心口疼的厉害,是不是跟我有关?”
陆御迟疑了一下。
“你不说,便是了。”相遂宁垂下眼帘。
皇上的年纪一日比一日大,皇家最看重的,便是传宗接代。
皇帝虽有几个皇子,可孙儿辈还未见出生。
相嫣肚子里的没了,对皇家而言,是一桩大事。
至少合妃,会去皇上那里吹风,不拿相遂宁这条命,是咽不下那口气的。鲡
皇上也难免心烦。
心口疼,或许是由此而来吧。
陆御却摇摇头,压低了声音对相遂宁说:“我听我爹说,当年先帝爷临死前两年,就莫名的会心口疼,那时虽偶尔疼一次,用了药就轻了,可最后一回,疼的太厉害,满宫的太医,竟然没救过来。先帝是皇上的亲哥哥,我没给先帝诊过脉,不过万一……他俩的病有什么相通的,万一……”
相遂宁一愣。
“不过不要紧,宫里头有那么些太医呢,都会小心看护。相二你在这儿安心呆着,等事情水落石出,就会放你出去了。”陆御把黑底描金的扇子塞到相遂宁怀里:“这个送给你,天热了好扇一扇。”
相遂宁打开折扇,上面有金粉写的一个“二”字。
真草率。鲡
够潦草。
符合陆御的审美。
这么好的折扇,象牙为底,浸了颜色,看那金粉上的字,倒也龙飞凤舞,像是读过书的人写的,但仅有一个“二”字,多一个点儿都没有。
就两笔,夸也不知从何夸起。
“是我写的,我书法是不是有长进?”陆御微笑着从袖里掏出点草药包:“这些都是我配的药,里头有防蚊虫的,把这个贴身带着,就没有东西近你的身了。”
虽是草药包,上头却有梨香味儿。
陆御身上独有的梨香。鲡
“这些草药,能防虫,却不能防人,你自己小心些。”陆御话音未落,便见几个衙役围了上来。
衙役们你一言我一言的就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