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站在他们这头,专门过来欺负人的!”
温寒都被气笑了,她刚才说的哪句话不在理?怎么他就这么油盐不进,而且还血口喷人。
“我说的是真是假大家都能分辨出来,你再无理取闹下去,就是我也帮不了你,而且还可能要不回你给的那些钱。”
一提到钱,对面的人气血上涌,瞪着猩红的眼睛,随手从低矮的院墙上抽出来一块板砖就不管不顾地对着他们的方向砸了过来。
“小心!”
闻执一直站在温寒身后看着她处理问题,他比其他人要早注意到对方的异常,而且反应速度很快,在他板砖呼下来之前就把温寒拉扯到了身后,不过自己一时躲闪不及,额头正好碰到了下落的板砖,顿时鲜血直流。
脑子里嗡的一声,闻执用右手敷上难受的地方,感受到粘稠的液体顺着手指缝流了下来,经过他的脸颊,下巴,脖颈,最后滴落到地上。
“闻执,闻执你怎么样?”
温寒反应过来后赶紧走到他正面,看着不停歇的鲜血,回头瞪了一眼刚才挥舞着板砖的那人,没说什么,扶着闻执往村部走。
“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丁尔终于赶了过来,他看到的就是满地的血,在空气中暴露太久,以至于变成了暗红色,触目惊心。
“丁书记,帮忙叫一下医生。”
这里只有小规模的卫生所,好在闻执额头上的伤口面积不大,经过医生的消毒止血,简单地缠上了几层纱布。
“我开车带你去县里缝几针。”
不容许别人提出质疑,闻执从受伤到现在一直都没有说话,他脑袋里一阵眩晕,想要吐却又吐不出来。
以防万一找不到路,丁书记跟着他们一起去,坐在车里了解了事情的大概,然后就是长时间的默不作声。
一路上大部分都是土路,温寒平时很少自己开车,心里一直悬着,担心开的太慢闻执的伤势等不了,又怕开的太快,以至于车身颠簸,还存在安全隐患。
“你喝点水,闭上眼睛休息一下。”
闻执就坐在副驾驶上,是不是小声提醒她前面的路况,该怎么走。
丁书记也终于忍不住开口,“这件事,你们打算怎么办?”
虽然他没有明确提出来,不过温寒知道他指的就是闻执被打,他们现在是占理的那一方,至于怎么处理,轻一点的话,可能道个歉就算了,毕竟也不差那两个钱,至于重一点,就凭闻执的身份,让他去监狱里待上几年都有可能。
“还没想好,不过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
温寒的话没有一点温度,或许今天被砸的人是她,可能看在自己是过来工作的份上,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可闻执替她挡了,这样在她心里事情性质完全不同。
开了三个多小时的山路,终于赶到了县医院,火急火燎地找医生缝针,温寒和丁尔在手术室外,都在等医生出来,说明现在闻执的情况到底如何。
与此同时,村子里其他人也都沉默了,他们知道惹上了不该惹的人,可能会吃官司的,尤其是失手打人那位,浑浑噩噩想要回家拿上东西跑路,毕竟没媳妇没土地,之前给的彩礼他也就不要了,谁知道包裹都没收拾完,已经有人到家门口守着他了,一步都不能离开。
“注意着点,伤口不要沾水,在医院待上一天,明天再看看,没事就回家养着去。”
把闻执安排进病房,温寒跟着医生开了证明,连着缴费单都收进了随身携带的包里面。
“丁书记,你先回去吧。”
回到病房里,温寒看着丁书记在这里浑身不自在,既然没出什么大事,他留下也没用。
“我想和你们商量商量”
温寒瞥了一眼闻执的表情,抢先开口,“我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