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所牵连,在这一族两旁有沉国与伏国两国正对其进行攻打。
易明见到下面战火连天,心中一动为何不从这里一路打过去?这样既可解救这些国家百姓于水火之中,又可成就自己不世之威名!
由此可见,星淼虽独自在山中修炼了那么久,却未经历过红尘的洗礼,虽过了一百八十年的光阴,却终究仍是这热血少年之心。
原是一时兴起,星淼却愈发觉得这个想法妙不可言,兴奋不已,连忙拨开云头,降落下去。
却见下方正两军交战,原来是这沉国正大肆进犯,战场之上飞沙走石,浓烟滚滚,战鼓之声不绝于耳,正打得不可开交。
这时星淼突然降落在地上,却又犯了难。原来他本想一挥手将那沉国大军全部击伤,怎料现在这战场之上已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人人都杀红了眼,或许认不出对方来,况且以星淼如今的神力,这些凡夫俗子又如何承受得住,他又如何能不伤及狄族之人,击败沉国大军呢。
一时无法,星淼只得轻轻一掌,将身旁的一个沉国士兵击晕,拿过他手中战刀,掂量了一下,觉得有些轻了,但也只好将就,一下便冲入人群,大开杀戒。
这一下如同猛虎扑入羊群,将这一边直接杀出一块空地,吓得那沉国大军忙不迭地躲避。
星淼虽仍是留了手,但仍旧不免造成了不小的伤亡,那沉国大将见对方忽然天降神兵,如同砍菜一般乱砍,连忙指挥军队围攻,谁知这人竟真真似天神一般,竟刀枪不如,万般兵器不得近身,吓得是魂都没了,慌忙下令鸣金收兵,那大军仓皇逃窜,已不成样子。
而反观狄族这边,却是士气高涨,一路追击,直至将沉国大军打出了边境,星淼的刀都砍得卷刃了,这才作罢,随后纷纷向星淼跪倒,奉若神明。
星淼不由得有些自喜,但知道这只不过是一点小意思,自己都还没有完全热身,根本就是欺负了他们,因此也并没有太过得意。
那狄族大军一阵叩拜,那领头之人正想问恩人名姓,一抬头,却发现恩人早已不见了踪影,便又是一顿叩首,这才下令收兵。
且说那沉国将军率领残部死里逃生,逃回了沉国边境上雍城之内,一边走进城主府,一边命人速传急报回国都,言明今日之事。走进大堂,却看到沉国太子逢正端坐在上位,下方首座正坐着一黑衣人,连忙跪下向太子行礼。
原来沉国太子本是沉象,谁料他在天才大战之中身亡,国君这才册封了另一个儿子为太子,便是如今的这位沉逢。
太子沉逢见这将军灰头土脸,便知道他是大败归来,便有愠色,含怒道“怎落得这个样子?可是打了败仗?”
这将军听后已是吓得胆战心惊,忙以头抢地,一时吓得不知如何回话,口中直道“太子息怒!”
沉逢如何肯息怒,又道“我沉国与伏国一同约好攻打狄族,他们从正面攻击,我等只从侧面防守薄弱处攻打,谁料你这里第一战竟未能取得首胜,还给沉国丢脸,父亲大人才派我来巡查监军,你便是这样给我看的?你纵是百死也莫能赎罪。”
那将军的额头已是布满鲜血,却仍不敢停下来,倒是那旁边的黑衣人开口道“太子也太心急了,一场小败而已,并不能影响大局,何必在意,也许将军此战还有隐情,还等他回明再行责备罢。”
闻听此言,沉逢这才略微有些消气,又骂道“还不速速说来,还等本太子亲自问你?”
那将军这才停下,全然不管额头上的鲜血,只埋头将今日之事一一道来。
沉逢听后思索了片刻,却又道“若真有那等神通者,你还有命回来?必是你害怕我降罪,于是编造出来,诓骗于我。”
将军连道“属下不敢欺瞒太子,今日同属下一同逃回来的士兵都是亲眼所见,若有半句虚假,属下万死也不敢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