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本就因为ncer与saber的战斗而残破不堪的道路被犁出了一道深深的裂谷,烟尘弥漫在四周,随即被紫色的雷光所割裂开来,魔力掀起的强风强其吹散,喷吐着雷光的牛车出现在了众人的眼中。
虽然被狠狠的砸了一下,但rider并没有受到多重的伤害,只是魔力的消耗有些大而已。
“咳咳……”
韦伯剧烈的咳嗽着,面容苍白毫无血色,虽然扶着栏杆勉强站了起来,但双腿依旧在剧烈的颤抖着,身体就像煮熟的面条一样软绵绵的。
毕竟从高空被砸下来这种经历,在韦伯平静的人生之中,太过于刺激了,让他的心脏有些接受不了,有那么一瞬间,韦伯真的真的看到了死神在朝着他微笑。
“小鬼你的身体还真是够弱的啊,这点颠簸都受不了。”
rider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看向陆谨言的眼中多了一抹忌惮,这样强大的魔术师,即便在他的那个年代,也是极为罕见的。
陆谨言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魔术被解开,成百上千由海水凝聚而成的巨手重新落了回去。似乎胶卷在倒放着,被拦腰拍断的冬木大桥恢复如初,就连落入水中的车辆以及行人全部回到了之前的位置。
只不过他对于时间的理解和使用还太过于浅薄,失去了性命的人无法重新获得生命,所以只能伪造出一起连环撞车祸,合理的安排这些已经死亡的人。
………
由于陆谨言与rider的乱入,saber与ncer不得不短暂的停手罢战,局面愈发的错综复杂了,即便是一骑当千的英雄也不由得踌躇了起来。
空气莫名变得尴尬了起来,从者们都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四周,直到满含着憎恨之心响起,肯尼斯缓缓的显露出身形,站在了陆谨言的身旁,恶狠狠的盯着rider身后的韦伯。
“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发狂偷了我的遗物?仔细一想,也许是你自己想参加圣杯战争的原因吧。韦伯·维尔维特先生。”
肯尼斯一字一顿的说道,不加掩饰的憎恨让他俊秀的面容都变得扭曲,如果不是因为saber在那里的缘故,恐怕他第一时间就命令ncer去杀掉自己那名不成器的学生。
参加圣杯战争用来召唤从者的触媒被偷,给他带来了不知多大的麻烦。
韦伯听到肯尼斯的声音,下意识的想要躲藏起来,rider伸出蒲扇大的手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或许是因为身体差点散架的疼痛,亦或者是rider手掌传来的温度,韦伯惶恐的心莫名的平静了下来,抬起头来,直视着肯尼斯的面孔。
虽然心里依旧有些忐忑不安。
“真遗憾,我本想让这个可爱的学生变得幸福。韦伯,像你那样的凡人,本应拥有只属于凡人的安稳人生。”
听到肯尼斯这尖酸刻薄的话,韦伯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胃里面翻江倒海,似乎要吐出来一样,过往的景象一幕幕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肯尼斯他那刻薄而又细长的脸上,那双交杂着侮辱和怜悯的碧眼,从韦伯的头顶向下俯视他的感觉,又再次深刻体验到了。
他想用漂亮的讽刺回敬自己的讲师,但自己抢在讲师前,巧妙的让英灵伊斯坎达尔成为服从自己的从者,这对于在时钟塔长时间所受的屈辱而言,不是最好的报复吗?
这里并不是时钟塔,我与他也不是学生与讲师的关系,现在的他是我彻彻底底的敌人,我可以拼命地恨他,夺取他的性命也可以!
韦伯在心里呐喊道,他看向肯尼斯的方向,心中鼓起了勇气,然后他又看向了自己唯一的朋友。
虽然他与自己的敌人站在了一起,但心里却莫名的生不出任何恨意,看着陆谨言脸上柔和的笑容,韦伯生出了这并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