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斯,saber不是不列颠的亚瑟王吗?什么时候又变成圣女了?
显然疑惑的不仅仅是他一人,saber也没有搞清楚状况,虽然她曾经作为国王也接受过无数摹雄豪杰的跪拜之礼,可是对眼前这个男子却没有一点印象,那就意味着在她曾经的臣子之中并没有这个男人。
而且在自己统治不列颠的时期,一直到最后都没有暴露自己是女性的身份,又怎么可能是圣女呢?
“你认识他吗?saber。”
爱丽丝菲尔靠近过来,轻声问道。
“不,完全没有印象。”
saber斩钉截铁的说道。
“哦哦,您怎么能这样讲,难道您不认识我了吗?”
似乎听到了saber与爱丽丝菲尔的低语,他抬起头来说道。
“我并不认识你,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saber颇为不喜的说道,不过显然她的话并没有被这名男子听进去,他忽然大哭了起来,抓着自己的头发,撕挠着自己的脸庞,留下一道道并行的血痕。
“哦哦哦哦~~我是您永远最忠实的仆人吉尔.德.雷啊!我一直都期待着您的复活,一直都等待着能够与您再次相见的这一天,我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来到这里的。”
他抬起头,血色的双眸死死的盯着saber,嘴巴大大的张开着,发出了抑扬顿挫的哀鸣声,然后猛地扑了上去。
“贞~德~!”
锋利的圣剑毫不犹豫的刺穿了avenr的胸膛,漆黑的血液顺着伤口滴落到了地上,发出了刺鼻的臭味。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就像奥利给里面倒入了臭鸡蛋,然后用加入榴莲,用臭水沟里的污水去煮。
很快他的身体便化成了一滩散发着臭味的水洼,不过看起来并不像是退出了这次的圣杯战争,反而像是某种特殊的脱身技巧,闻起来足够恶心人的。
周围再次陷入诡异的寂静之中,今晚得到的信息量足够大了,而且想要排除掉某位从者看起来应该是不可能了,还不如早点回去,整理一下得到的信息,更好的制定对策。
“杂种们,努力的挣扎到下次与我见面时刻吧,看见我的只能是真正的英雄。”
最先退场的就是吉尔伽美什,他撇了一眼在场的从者们,显然无聊的戏已经看够了。
“哈哈哈,那今晚就先到这里吧,saber与ncer,你们有没有把圣杯让给我的打算?如果把圣杯让给我,我会把你们看作朋友,跟你们一起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悦。”
rider爽朗的笑了起来,然后看向了站在另一旁的saber与ncer。
“由我捧起圣杯,这是我跟今世惟一的新君主立下的誓言。捧起圣杯的人绝对不是你,rider。”
ncer收回了自己的双枪,然后恭敬的站在了肯尼斯的身后。
“收起你的玩笑吧,对于骑士来说是无法忍受的侮辱,而且我也是掌管不列颠王国的一国之君。无论是什么样的国王,也不能给别人臣服低头。”
saber怒目直视着rider,显然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脾气不是一般的暴躁。
“不列颠的国王?”
拉着战车的公牛调转了方向,然后踏着闪电向着天空奔跑,rider的笑声隐隐传了出来,
“那么下次再见面吧,身为不列颠国王的小姑娘。”
“那么我也先行告退了,今夜还真是有趣呢。”
陆谨言微微躬身,他的身形变得模糊不清,最后如阳光下的泡沫般消失在了原地。
肯尼斯看着韦伯离去的方向,冷哼了一声,然后在ncer的保护下快速的离开了,只剩下了saber与起重机上的assass。
卫宫切嗣透过瞄准镜目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