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近，“什么事实？”

她的睫毛轻颤，心底一阵发慌。

若他再凑近一点点，只一点点，就会与她眼对眼，鼻对鼻，嘴对嘴……

这时候，她本想与他瞪到底，却奈何不住心底阵阵发虚。

她下意识侧头避过，错过了容羿寒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之光。

她，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的，不是吗？

叶芷宁顿了顿，忽然问：“你现在是以什么样的心态这样对我？玩玩？还是图新鲜？”

容羿寒愣了愣，他对她确实有些奇妙的感觉，可若是爱，或许还谈不上。

但是，他会试着去爱她，真的她，没有谁的影子，只是想单纯的去爱一个这样的女人。

叶芷宁回眸，定定地直视他，自然将他眼底的犹豫不决看在眼里，她苦笑，

“羿寒，我不是你之前玩过的那些女人，你招之则来，挥之即去，你心中既然已经有了最爱的人，就请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玩不起。”

她已然受到那么多的伤害，不想再让自己的心遍体鳞伤。

她爱他，却不能供他无聊时光消遣，因为她伤不起。

似乎感觉到她的悲哀，容羿寒心中窒闷不已。

难道他是毒蛇猛兽，令她这样避之唯恐不及。

这一刻，他想问她一句话，没经大脑的思考，他已然脱口而出，“小九，你爱我吗？”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叶芷宁蓦然瞪大双眸，实是没料到他会这样问。

但，问了又如何，他从来就不曾相信过她爱他。

“你现在问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等到她心死情灭，他才来问她爱他吗，他想证明的是什么？

证明她这个傻女人痴痴的单恋了他这么多年？

“回答我，你爱我吗？”容羿寒执意得到答案，执意得到他想听到的答案。

然而，此时此刻的叶芷宁，注定要辜负他的期望。

若没有昨天的事，或许她还会抱有一丝幻想，但现在，她是真的心灰意冷。

她静静地凝视他，一直望进他眼底，然后她轻轻的说：“我爱过你。”

是爱过，而现在，已成过去式。

容羿寒眉心跳了跳，脸色一时阴一时晴。

他收紧手，一股愤怒盈于胸臆中，“爱过？意思就是你现在不爱了？”

叶芷宁吃痛，皱眉看着他，心中恼火万分，也不由得来了气，

“你凭什么来质问我？容羿寒，我哪次说的话你放在心上了？我对你来说，连一个玩偶都比不上，我现在有了自知之明，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