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一切事情,她嘴角噙着一抹恶毒的笑意。
叶芷宁,跟我抢男人,我会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而此时躺在床上的叶芷宁,难得的卸下一切重担,睡得正香,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行人行色匆匆,她快乐地奔跑着,突然不小心撞到一个年轻女人。
那个女人真漂亮,她温柔地扶起她,还送了她一只很漂亮的蝴蝶发卡。
她很喜欢,拿着蝴蝶发卡央求妈妈给她戴上。
妈妈却一脸凝重地盯着那个女人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
梦里场景渐渐模糊,她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挣扎了许久,猛然睁大眼睛。
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单被襦。这是一个雪白的世界,消毒水的味道刺鼻。
她苦笑一声,她跟医院真有缘啊,三两天进来一次,频率比回家都多。
强撑着要坐起来,突然一双大手扶住她的肩,帮她坐直,又拿了枕头在她身后垫了垫,让她舒服地靠躺在床上。
叶芷宁猛然偏头看去,眼前人不是容羿寒是谁?
她愣住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容羿寒见她醒来,愣愣地瞪着大眼睛盯着他。
他走哪,她的眼珠就转到哪,实在可爱得紧。
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打趣道:“怎么,睡糊涂了,不认识我了?”
她还是愣愣地看着他。
他叹了声,拿起一个保温桶在她身边坐下,状似幽怨的说:
“我是你老公啊,我们昨天结婚,去民政局登记,你高兴得昏过去了。”
“扑哧”,叶芷宁绷不住了,喷笑出声,这人还真会信口胡诌。
他们结婚那天,根本就没有去民政局登记。
当时两大世家共结连理,直接将民政局的办事人员请到婚礼现场。
婚礼最后,他们共同在结婚证书上签字。
她永远不会忘记,他签了字,还不等她签完,就甩袖而去。
想起过往,她脸上的笑如昙花一现,渐渐忧郁起来。
她撇开脸,冷声下逐客令,“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从那日与他闹翻之后,这是第一次两人单独相处。
她无法控制自己满心的愤怒,唯有神色如冰,才能掩饰她心底恨与爱交织出来的痛苦绝望。
容羿寒拿勺子舀粥的手一顿,随后又自然的吹了吹,才递到她嘴边,
“喝点粥吧,医生说你是饥饿过度造成昏厥,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照顾自己的,去美国还重得跟头猪似的,回来就瘦成这样。”
叶芷宁很不耐烦,他现在是在做什么,想瓦解她的防范心,然后再图谋叶氏集团?
她坐直身子,猛然挥开他的手,粥洒了一床,勺子落地,顿时四分五裂。
“容羿寒,我这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值得你费心图谋了,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容羿寒的手僵在半空,良久他才缩回去。
曾几何时他这样低声下气哄过一个女人?
偏偏她还不领情!
他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就在叶芷宁以为他要打她时,他却扭头就走。
“啊。”她痛苦地低嚎,脸埋在两掌之间,哭得声嘶力竭。
为什么总是来招惹她,不爱她就别对她好。
当年她久病不愈,天天躺在床上等死,她没有哭过;
回到叶家,叶家上下都欺负她,她没有哭过;
可自从嫁给容羿寒后,她哭的次数比她半辈子都哭得多。
这个人天生就是她的克星,她不该爱上他。
不该明知道他不会爱她,还在希望与绝望中挣扎。
他知不知道,他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