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慢慢的从里面打开,探出一个脑袋,打量着门外自称是警察的几人,为首的赵国光掏出警官证在何覃莺的面前,“你好,何覃莺是吧?我们公安局的警察,我是赵国光,他是余凯,想找你了解一些情况,不知道你是不是方便?”
没等何覃莺来得及拒绝,赵国光说:“只需要几分钟而已。”一只手把着门,不给她关上门的机会。
“好吧,你们进来吧。”虽然心里不情愿,何覃莺也知道这一遭还是要经历的。
一进门赵国光便注意到卧室门口露出一角的行李袋,便向何覃莺问着:“你这是要出远门么?”
“啊?啊,是......是,要去一个朋友那几天,刚收拾好行李。”何覃莺断断续续的答着,言语盖不住自己的紧张,就连眼神都不敢与赵国光相对。
这些都被赵国光看在眼里。
“自己一个人去么?”
何覃莺一时愣住,没有回答。
“是不是和宋国豪一起出去啊?”赵国光没有兴趣与何覃莺继续猜谜的游戏,自从上次被安沁耍了之后,赵国光对于女人的话更加警惕,甚至有一种刻板印象:女人的话都不可信。
当然除了林苏。
何覃莺的表情明显变得不自然,眼神飘忽不定,是宋国豪这个名字触动了他。
“不,不是,是我自己。”何覃莺磕磕绊绊的回答,在赵国光看来,这是一个十分拙劣的谎言。
掌握谈话主导的赵国光继续穿针引线,“你知道宋国豪现在的事情了吧?”
何覃莺机械式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她给出了默认两可的答案,赵国光又再次确认道:“知道,还是不知道?”
何覃莺本来就是个没有太多社会经验的女孩,最多是跟着小混混这跑那玩而已,骗骗老实人还行,遇到警察就没什么脾气了。
此时何覃莺心知肚明,警察此次来访,并不知道简单问问就罢了,宋国豪与她之间的事情恐怕早已经知道了。警察的动作比她预料地快了一些。束手无策的何覃莺在内心中已经放弃抵抗。
抬起头,何覃莺认真的看着赵国光,“阿豪之前和我说了一些事情,这是我知道的,不知道的是他被你们抓了之后究竟醒了没有?”
“还没有,那是一则假新闻,是为了......”
“为了引蛇出洞?”何覃莺打断赵国光的话,抢先说着。
“也可以这么说吧。”
“那抓到了阿豪的人了么?”何覃莺关切的问着,其实她这几日惴惴不安,想不清楚是谁害了阿豪,也不知道那人会不会就此收手。
“人我们......”赵国光支支吾吾地正要说下去,只见余凯对他使了个眼色,才明白自己说的太多了。“这个还在调查中,无可奉告。”
何覃莺的脸色黯淡了些许,少了这个年纪该有的光芒,慢慢低垂的眼眸也失去了光彩。
如果是几年前,赵国光对于这样的事情,还会有恻隐之心,每每都会回想自己的话是否重了些,没有考虑对方的感受。时至今日,赵国光更成熟了一些,或者说是更冰冷了一些,对面人的情绪很难再触动他的心。
“阿豪和你说了什么?你展开和我们说一下,不要漏过任何一个细节。事到如今,我想你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宋国豪究竟有什么罪,有多重,都取决你能什么信息帮助我的调查。”
何覃莺木讷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配合警方的工作,只要能把他治好。
赵国光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而是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阿豪做事从来不会和何覃莺说什么,她也很知趣的从不过问。她也知道阿豪做的事情很多并不光彩,不能拿出台面来说,不知道对自己也是好事。自己为什么会和这个福建来的小混混在一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