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的长链越来越细,逐渐卷曲,盘绕成粗壮的长条,长条又组成“x”型的染色体,再然后,一组组染色体就位于细胞的核心,被周围懒洋洋游荡的细胞器所围绕着。
生命的奥秘,某种程度上讲,就存储在dna的长链里。
脱氧核糖核酸,盖亚里一切生命都具有的遗传物质,这说法并不严谨,某些最简陋的生物病毒,遗传物质大多是rna,核糖核酸,但所有细胞生物的遗传物质则都是dna,并没有一个反例。
dna对生命的重要性,按教材上讲,再怎样强调也不为过。
任何细胞生命,从外在的角度观察,不论简单到只有一个单细胞,还是像人体那样庞大,生物层面的一切活动都受到dna的控制。
这种控制,生化层面的细节繁杂至极,按方然的抽象,一方面,细胞生命的全部物质基础,外膜,内构,蛋白,受体,这些物质的制造蓝图都存储在dna中,另一方面,调节细胞生命活动的物质,痕量的激素,信息素,这些物质的产生也依赖于dna,受到dna内编码信息的制约。
n、c分子的排列顺序来表示,这一细节并无关紧要。
引起方然注意的,是两个显著的事实。
其一,生命的定义,如何与非生命区别,科学界的主流观点是“活性dna(rna)”,任何含有遗传物质,能够在特定条件下自我复制的存在,就是生命;
最简陋的生命种类,病毒,仅有dna(rna)和蛋白质外壳组成,除非进入到宿主细胞内,否则看上去根本没有任何生命活动的迹象,甚至,可以结晶而成为晶体,但按生命科学给出的定义,这依然是生命。
其二,抛开病毒那样简陋的存在,一切的细胞生命,从原始细菌到复杂人体内的细胞,结构都极其复杂而精妙,dna主宰着细胞的生命活动;
当细胞分裂时,dna也一并复制为两份、留存在新生的两个细胞核中。
细胞生命的精细结构,令人惊叹,然而再结合第一点细细思考,方然就觉察到,这其中隐藏着一个自相矛盾的悖论。
生命的从无到有,符合达尔文的进化论,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