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页面上,他看到的性格陈述,那位甄妮布莱曼女士还是挺好相处的类型。
“啊,两位午安;
很高兴与两位一起用午餐,这儿的生蚝很有名。”
计划奏效,不一会儿的中午时分,方然就和三人坐到一起谈天说地,部分利用自己阳光俊朗的形象,让甄妮布莱曼对自己有了些好感,然后在交谈中“无意”认出自己在ffriit的顶头上司
“兰伯特先生,——莫非,您是信息基础技术研究院的成员?
那真是太巧了,敝人托马斯安生,新近加入fsci专家组做一些辅助工作的,也许您略有印象。”
“哦……?
的确如此,小伙子,我对你的id有印象。”
既然都是来参加年会,碰到同僚也不稀奇,两人很自然的一点点攀谈起来。
印象中,这位莱斯利兰伯特先生的专攻领域,是大规模计算体系与ai基础架构,相对来说更偏底层和硬件,正因如此,工作中方然经常会与他联系,邮件和实时联络都不少,当然见面这还是第一次。
不同于年迈的赫伯特西蒙,兰伯特的年纪将将四十,意识到这一点,方然保持着警惕。
不过哪怕是“同类”,寻常聊天,应该也没什么关系。
一开始随便聊点时事,等饭吃的差不多,两位女士结伴出去透透气,方然就很自然的把话题转向工作领域,关于fsci体系,经由长时间的学习理解,和最近几年来的工作经验,他有些不太成熟的想法要请教。
在兰伯特面前,他无需解释细节、长话短说即可。
fsci,诞生至今已二十余年的一整套体系,今天的应用很广泛,大趋势则是进一步渗透人类社会,这些都毋庸置疑。
那么方然的困惑在哪里呢
在一系列事关fsci的思考和行动中,他总觉得,这体系似乎并不完整。
虽然这种感觉,对it领域的行内人而言,并不值得忧虑,甚至都不值得去关注
那就是对fsci体系而言,迄今为止,还没有任何框架、概念或定义,涉及到“人”这一客观存在的测度。
进而,站在追寻永生的立场,这也就意味着对“永生”、“自我意识”、“无限长的生命”,凡此种种的定义都有如空中楼阁,无法在fsci体系里找到自己的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