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宽颓然,向后退了十余步,几乎是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因为他无比清楚,梁权死而复生,意味着什么。
无论他如何蹦跶,梁权在整个梁氏宗亲里,那还是非常有分量,也很有话语权。
只要梁权一句话,说出是梁宽刺杀他,那么,梁宽就彻底地歇菜,彻底地凉凉。
梁权缓步上前,对着整个梁氏家族,朗声说道“各位家族成员,你们一定很好奇,也很纳闷,为什么我死而复生,对吧?”
“是啊,权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梁宽他不是说,你被林轩给杀害了吗?”
有家族成员马上问道。
梁权冷笑了几下,清了清嗓子,提高了分贝,大声道“我是差点被梁宽给杀死了。”
“啊?什么?宽哥,这……”
“不能吧?梁宽虽然狼子野心,早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是,做出这种丧尽天良,辱没祖宗的缺德事,他能做得出来吗?”
“依我看,一定是梁宽觊觎族长之位,所以,他才想要将权叔,趁机栽赃陷害林轩!”
“且不说他是不是诬蔑了林轩,首先梁宽做出这种有辱门风的事,那就留他不得。”
“说得对!”
“……”
一时之间,梁氏家族的成员,又是扯着嗓子,声讨梁宽。
梁权进一步说道“值得庆幸的是,阎王爷不收我,多得林轩及时出手相救,才让我这一条老命得以苟活。”
“情况是这么一个情况,想必,你们也该知道,对于梁宽这样的恶行,该如何处置了吧?”
梁权怒目瞪着早已噤若寒蝉的梁宽。
梁宽颓丧的神色,如同一条丧家之犬,眼珠子疾速地转动着,像是在寻思着计策。
突然,梁宽哈哈哈朗声大笑了起来。
好像,一瞬间,他发疯了似的。
“你们想处置我?哼,你们不也撒泡尿,照照你们自己,你们配吗?我可不得不提醒你们,我可是纪家的人,你们惹得起纪家吗?”梁宽搬出了纪家作为挡箭牌。
这一切,林轩早有预料,尤其像梁宽这种蝼蚁,狗急跳墙,他必然会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不妨告诉在座的诸位,咱们真以为这沙河村土地,是宝地?呵呵,迟早都是纪家的,你们还是早些做打算吧!”
梁宽得意地笑了起来。
“畜生!”
梁权气得直吹胡子,疾步上前,便是要去给梁宽几个大嘴巴。
梁宽冷冷地瞟了梁权几眼,没好气地骂道“老东西,你怎么不去死,就你这样,迂腐因循守旧的老狗,你会知道,和纪家作对的下场。”
“梁宽,你什么意思?敢用这样的语气和权叔说话!”
“梁家出你这样的败类,真是我们的悲哀。”
“对梁宽这种狗东西,咱们坚决不能心慈手软,把他给我绑起来,送到梁家祠堂,在祖宗灵位前,好好地教训他一顿。”
“说得是,绑起来,绝不姑息。”
“……”
梁宽见状,若是还不趁机开溜,那根本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他左顾右看几眼,已然意识到,大势已去,看来,只有逃跑,转投在纪家门下。
等纪家杀到这儿,到时再报仇不迟。
打定主意,梁宽一转身,准备溜之大吉。
他刚从人群里,冲撞出去。
然而,他的身子却像是飞起的鹅毛,直接腾空而起,整个人身子悬空,飞了过来。
“狗奴才,就你这样的垃圾,也敢拿纪家作为挡箭牌?你配吗?”
一个阴冷的声音,封谞从人群里箭步蹿出来,扬起手,轰然一拳,暴击在梁宽的胸口,直接将梁宽打飞。
紧接着,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