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塔天子的视线已经离不开那石碑,从人们搬出来到竖起,眼瞳就跟被粘在了上面一样,眨也不眨。
听到人们的问话才摸向那几个字体,咂舌“若非亲眼所见,简直不敢相信,
竟保存得如此之好,有没有千年吾不知,但数百年是毋庸置疑!”
“凤千乙,果然是被你偷了,你这个偷鸡摸狗的贱人,
妄你还贵为太后,手脚竟如此不干净!”凤青月怒火中烧,虚妄碑,她的虚妄碑,可恨!
娄千乙掏掏耳朵,好气又好笑“你搞清楚事实好吗?究竟谁才是贼?虚妄碑是天下的,
不是你一家的,明明十年前就得到了,还偷偷摸摸藏起来,
平白浪费诸国派人去寻,对了,除去这个,你娘也是天下第一贼,连圣女身份都能偷,你说咋俩谁更无耻?”
“你胡说!”凤青月猛然指过去,目呲欲裂。
岳素英没料到女儿会不打自招,深吸口气,过去打圆场“好了,和她有什么可置气的?”末了对上娄千乙,怒斥“你这逆女,凤家好歹生养你一场,
如今竟恩将仇报,害你爹失去所有不说,如今又来害你妹妹,
你还算是个人吗?养条狗还知道看家护院,凤千乙,你却是连狗都不如。”
“我说!”柏司衍抬高手臂,用扇子蹭蹭后颈,烦不可耐的瞅向那对母女“你们除了骂人还会什么?
每次都出口成脏,形同泼妇,似乎只有犬类才会乱吠乱叫吧?”究竟谁是狗?
商晏煜面无表情冷眼旁观,一直都不明白女人之间哪来那么多口舌之争?
“你闭嘴!”岳素英将怒气转向柏司衍,仗着有十多位皇帝撑腰,已经完全不把大曜任何一人放眼里了“柏司衍,你有什么资格调侃本夫人?
前段时间听说凤千乙和你有过苟且吧?又传闻她要嫁给商晏煜,你们三真令人不耻,一个比一个肮脏,
也难怪,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跟商晏煜都是有娘生没娘教的东西,
哪里懂什么道德伦常?我就不明白了,凤千乙,他们这么坑害你,毁你名节,
你怎么就还愿意跟他们同流合污呢?”
最后一句是以一个长辈的态度教训晚辈,那眼神,恨不得将娄千乙当场乱棍打死一样。
娄千乙唏嘘,不敢出声,悄悄去看柏司衍和商晏煜,要知道这对单亲家庭的孩子来说,是最恶毒的咒骂了。
结果发现他俩似乎并没啥反应,就跟对方骂的不是他们一样。
难道是见得太多,已经练成金钟罩铁布衫了?百毒不侵啊。
商晏煜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搁前,俨然君临天下的居高姿态,自始至终,眉毛都没动一下。
“呵呵!”柏司衍冲岳素英朗笑两声,道“继续说!”
岳素英嫌恶地撇开眼,昂首挺胸“本夫人没记错的话,凤千乙可是先帝的妃嫔,却勾引到先帝亲弟头上,也不怕惹人耻笑!”
“可我没记错的话,凤青月也是先帝的嫔妃,怎么还总是口口声声非离王不嫁呢?”娄千乙玩味反问。
她总算知道那俩家伙为什么不搭理岳素英了,原来是想给她洗白白呢。
“哼,凭你也配跟月儿相提并论?她乃圣女,先帝在世未有子嗣,先帝去了,
自然要为天下着想,另选佳偶,不然如何到得朱雀国?”岳素英怒不可遏的力争。
凤千乙不过是凤府养的一条狗,居然也妄图和自己宝贝女儿做比较,不知所谓!
“哦!”娄千乙笑得更灿烂了,忽然转为疑惑“可哀家也说了,哀家才是真正的圣女,
先帝在世,从未召见过哀家,收哀家入宫都非先帝本意,
是凤青月想着能将我放在身边好欺负一些,才强行领进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