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煜城将时倾澜紧紧地抵在墙边。
颀长的身躯霸道地将女孩罩了起来,吻得又深又狠,让女孩几乎毫无反手之力。
薄成儒在旁边看得一愣一愣的……
他有些僵硬地扭头看向秦风,“我家养了这么多年的猪,终于学会拱白菜了?”
“……好像是。”秦风迟疑地点着头。
虽然他之前对这位神医姑娘持怀疑态度,但现如今知道他的身份,这种念头便直接打消了,毕竟时氏财阀的千金确实……
能看上薄煜城就是他的福气,属实没必要安排这一连串的戏码钓什么金龟婿。
“薄煜城!”时倾澜恼怒地踩了男人一脚。
她直接毫不留情地踩在他的皮鞋上,那锃亮的鞋面随即便多了个脚印,明晃晃的像是女孩耀武扬威显示恼意的猫爪子。
女孩的脸颊有些粉嫩,妩媚轻勾的眼角都染着害羞的颜色,她轻咬着唇瓣有些懊恼,抹开视线,“你怎么能……怎么在爷爷面前……”
这在她人生丢人史上简直可以排名第二。
第一当然是她在生日宴上时,喝醉了强行跟薄煜城要亲亲还试图扒掉她的衣服……
“害羞了?”薄煜城低眸轻抵着女孩的额。
但时倾澜却伸手将他推开,还整理了下自己的白大褂,以及挂在脖颈上的听诊器,别过头去时依稀可见耳尖上的粉嫩色彩。
见状,薄煜城低哑地轻笑出声。
他不再继续惹恼女孩,手臂圈在她纤细的腰间,慵懒地掀了掀眼皮望向老人,“爷爷,您现在相信我们的关系了?”
“昂……昂。”薄成儒有些微愣地点着头。
他还没从震惊的情绪里缓过神来,整个人都有些飘,是因为乐过头了所以才飘。
老人从懵然转为傻笑,傻了着看向身旁的秦风,“我家猪真的会拱白菜了嘿……”
秦风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家老爷子。
时倾澜眼眸微垂,有些羞赧地不敢抬头,纤长卷翘的睫毛在眸底落下淡淡的阴影。
她不自在地轻捏着耳垂,轻声提醒,“那个……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正事……”
“哦对对对。”薄成儒这才想起还有正事。
他今天是来让小姑娘帮忙诊病的,薄煜城也是陪他来看病的,没想到有这种插曲。
薄成儒和蔼地笑望着时倾澜,“孙媳妇儿啊,你瞅我这身体现在啥情况啦……”
他改口改得特别顺溜,这就叫上了。
时倾澜侧眸望了薄煜城一眼,总觉得两人还没有确认关系到那一步,这样似乎有些不合适,主要是担心长辈会觉得不合规矩。
“爷爷身体不好,你就当哄他开心。”
薄煜城握着女孩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揉捏两下,纵着声线低声哄她。
时倾澜这才没有纠正薄成儒的称呼……
她红唇轻抿,滑落到身前的青丝有些遮住视线,她抬手将头发撩到肩后,才又低眸重新看起那些资料来,恢复凝肃的眸光。
女孩在自己的领域里从容并且笃定。
方才的羞赧淡淡地掠去,余下的只是属于这个年龄的几分娇嗔,但认真研究起医学资料时的她,周身却不由散发出些许光芒……
“ct可见肝脏各叶比例失常,密度降低,呈结节样改变,门脉直径增宽,肝功实验显示代偿异常,的确是肝硬化的症状。”
时倾澜唇瓣轻抿,顿了下后才抬眸望了眼薄煜城,迟疑片刻后启唇,“……晚期。”
闻言,薄煜城的身躯蓦地僵了一瞬。
他缓缓地攥起了双拳,浑身血液都逐渐变得有些冰凉,坚毅的下颌也显出几分僵硬。
时倾澜察觉到身侧男人的异样,她抬手轻轻地掰开男人攥紧的拳,撒娇似的轻轻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