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同,这里山峦叠翠,却也有一些火山在冒烟。
清德道人硬生生靠着自己强大的灵力开辟出了一个峡谷,气势一震,四周所有的荒兽被惊慌失措地逃离了,函夏人族这才暂时安顿于峡谷之中。
每个人都很疲倦,函夏再也回不去了,他们不知道何去何从。
清德道人在指挥着人群,让修道者保护普通人,让一部分受伤较轻的人负责戒备,然后轮流值岗。
确认无误后,他才坐在一边处理起自己的伤势。
“清德师兄,刚才那个叫项南归的年轻人,他没传送过来。”一个天通境的长老道。
清德道人沉默了许久,道“他无法离开石戒的范围。”
“为什么?”那名长老不解。
清德道人欲言又止,半晌道“他和我们不一样。”
“那项南归道友……”
“他应该不叫项南归。”
清德道人想起了那个看上去十分眼熟的年轻人,回想起那个年轻人一些奇怪的举动,他忍不住挥出一道水镜,从镜中看着自己,又回忆着年轻人的外貌。
“爷爷……大爷……前辈……”
清德道人回想起自己朝那年轻人感激行礼时,那个年轻娃子吓得手忙脚乱往下摔的样子,恍惚间意识到了什么。
渐渐地,他的目光变得错愕起来。
那名长老又道“函夏回不去了,那我们要去哪里重新建立家园?”
“去南方。”清德道人语气坚定不移地说道。
“南方?为什么是南方?”长老不解。
“因为他一路向北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