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春萌生了个大胆的想法,如果把老乡们用不上的媒票低价收购,到黑市上转手一卖不就能挣钱了么?!
她空间里确实有不少好东西,可很多东西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域,拿出来卖可能会惹麻烦的,只能自己用。
去割猪草挣工分的时候,苏玉春问了一圈,果然煤票在乡下不受欢迎,用的人还是有,但非常少。
苏玉春对一起割猪草的小姑娘说“波妞,回去和你阿爸阿妈说一说,我用两只小鸡仔换你们家今年的煤票?”
晌午过后,波妞就带着好消息来了,煤票是有使用时间限制的,放在家里也没用还不如换两只小鸡仔你。
苏玉春到集市上买的小鸡仔派上了用场,波妞换走鸡仔后,苏玉春又让波妞帮忙去传话,谁家有不要的煤票都可以来换鸡仔。
次日,又有一户老乡拿着煤票来换鸡仔。
晚上八点一过,苏玉春整理后煤票后就熄了煤油灯准备睡觉。
为了省煤油灯,很多老乡都是太阳一下山就睡觉,她算是睡得晚的了!
半夜,苏玉春被一阵轻微的西索声吵醒。
起初她以为是耗子,但听着咔嘣咔嘣的声音又觉得不像,听了好一会才确定有人撬门。
她猛的坐起来,顿时睡意全无。
黑暗中,她还能看见山炮对着大门,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春天早晚温差大,苏玉春庆幸这几天都把山炮叫到屋里睡。
村里谁都知道这户里只有女人和孩子,不管对方来意是什么都很危险。
苏玉春掂着脚尖下地,示意山炮不要叫。
乡下的大铁门都是有铁栓的,被打开时还能听见哐当轻响。
低沉的脚步声慢慢的近了。
月光把两道影子投射到门缝内。
当门被推开时,山炮如同旋风冲出,一口咬住要进门人的小腿上。
另一个同伙闻言就要踹山炮。
苏玉春从空间里搜出了把水果刀朝人刺去。
她上辈子是律师,知道防卫和防卫过当的区别。
这两个人威胁正在对她的生命产生威胁,现在下手合情合理,是很正确的正当防卫!
那男人被刺中了手臂,嗷嗷叫的后退。
被山炮咬中小腿的男人勉强逃脱狼口,两个人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东屋睡觉的苏翠姗被吵醒,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跑出来。
“咋了,咋了,怎么有人叫。”
苏玉春知道大姐胆子小,要知道有人偷摸进屋会害怕,于是轻描淡写的说是村里一个精神病患者,摸黑不小心窜错门,她给赶出去了。
就是这个理由都把苏翠姗吓得不轻,这大半夜的家里进人了,想想都恐怖。
苏玉春重新把院门关好,对哆哆嗦嗦的苏翠姗说“没事,先过今晚再说,山炮会守门。”
她估摸那两个人伤得够呛,今晚来不了,不过为了让大姐放心就这么说。
现在三更半夜的,就算她嚷嚷,村里看热闹的肯定比帮忙的多,也不知道去哪找凶手。
反正一个被狗咬了,一个手臂受伤,附近土郎中就这么几个,卫生院得去镇子上,明天她就去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