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春把东北虎呼进空间,查看孙佰江没事后松了口气,还有些得意,以后老虎就是她的私人保镖,多拉风啊,全国独持此一份!
孙佰江都是皮外伤,苏玉春很愧疚,留了二十块,还没走出小巷就被孙佰江儿子追上还了回来。
她又在夏阿姨那借宿了一宿,次日清晨才回家。
深秋太冷,她坐班车出了城,最后几公里才从空间里拿了辆自行车,骑到家后也冷得鼻水直流。
回到家,苏玉春把二姐给的棉花票交给苏翠姗,加上从黑市买的布票,今年人人有新棉袄穿。
两姐妹刚说上话,有村民急匆匆的来找苏翠姗,道李家的瘟猪死了,李家女人正和羊荷花扭打,队长叫身为妇女主任的苏翠姗去调停。
看到苏翠姗来了,正扯着羊荷花头发的李家女人更来劲。
“你们家呸不要脸,咱们这几乎的猪也不够秤,人家苏翠姗可是两百多斤的肥猪,被你们霍霍完了,前阵子咋还有脸上门要赔偿呢。”
李家女人又喊,“苏主任,人抓住了,你也上来打两巴掌出出气,让她们赔你家的猪。”
苏玉春问李家男人,“疫苗打了?”
“打了,可还是死了,剩下那几户情况都不好。”
“先拦着你家婆娘,快过年了打人也不是事啊。”
苏玉春寻思着是不是用错了疫苗,她还没找高兽医,后者自个找上了门。
“疫苗都是水?”
“对,我也是现在才发现,施主任截住了那一批疫苗,显然不打算救你们村子。”
高兽医担忧的看着苏玉春,看来施主任不仅是和苏玉春有过节,似乎还恨整个屯。
没有疫苗,那八户人家的猪肯定会得瘟病死的。
苏玉春心里一咯噔,她知道施阳的目的了,一旦村里的猪大范围得了瘟病,明年村里要赊猪就难了。
本来能耕种的地就不多,村里还打算靠着呼吁养猪发展副业,改善屯里老乡的生活。
今年养猪有点气色,谁都打算明年一起养猪,施阳是铁了心不让这屯富裕啊。
“高兽医,还有没有其他得疫苗的手段?”
“那倒是有,可以自己做,咱们县里的防疫经费都是水产公司按每头两毛钱的标准从活猪收购提成后交畜牧部门作防疫经费,大前年不景气,一年只有两千块的防疫经费,那年屯里不少兽医都靠自制疫苗,自己烧制稀释疫苗的生理盐水,就是比较困难。
得要紫外灯,作无菌操作室,还得进城一趟,局里才有蒸馏器烧制生理盐水没有高压灭菌器,得请木工定做一个木质蒸笼,作为生理盐水高压灭菌用”
“打住”苏玉春听这些技术上的事头疼,“能不能我出钱,你想办法自制疫苗,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出来?”
高兽医想了想,笃定点头,敬佩的看着苏玉春“玉春,你是菩萨心肠啊。”
苏玉春笑了笑,这是在赌,如果赌赢了,以后有好几头猪,要是赌输了,也就是十几块的事,完全能输得起。
她当场给了高兽医三张大团结,随后出门直奔羊荷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