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吕会计点头哈腰的把人迎回家。
“爸!”
施志豪嘹亮的喊了声,父子两亲亲热热的坐一块。
吕秀娟举着冒血的手指头走进屋,她知道施阳回来了高兴,没注意被菜刀划了道口子。
施志豪手忙脚乱的找东西止血,可施阳干坐着,仿佛事儿和他没关系。
夜晚,吕秀娟洗好澡进了屋,瞧见施阳打地铺后心里酸楚。
两人早已经分房睡,今夜好不容易同个屋子。
“地上冷,到热炕来睡。”
“不用”
施阳眼神粘在书本上。
吕秀娟顿了顿,主动在施阳面前换衣服,小声说
“咱们两个很久没那个了。”
施阳表情毫无波澜,合上书后钻进被窝里,极其冷淡
“早点睡。”
吕秀娟呆坐着,泪水盈满了眼眶,她也有身为女人的自尊心!
施阳起身喝水,看了眼炕头上吕秀娟的茶杯,环顾四周后找不到常见的杯子,有闷声不语的躺回被窝。
吕秀娟再也承受不下更多的委屈。
“施阳,这些年难道还不够?”
她看着男人的后脑勺伤心欲绝,“我放弃了做母亲的权利,把志豪当成亲生的,兢兢业业的照顾你们父子两,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结婚后,你不愿和我一个房,吃饭喝茶的碗分得清清楚楚,饶是桌子上只有一个杯子,你都不愿用我的,为什么要那么狠心。”
施阳霍的起身。
“搞清楚,是你喜欢我,不是我喜欢你,要是过不下去自己走。既然是你主动要嫁,哪怕受到天大的委屈也得忍着。
是你自作自受,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谁让你没本事让我也喜欢你,世界上爱而不得的人那么多,凭什么该轮到你委屈?”
施阳起身穿衣,抱着棉被出门。
吕秀娟呆呆坐着,泪水早已经流干,心也千疮百孔,她想着黄秋雁,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大活人怎么就比不过死人,施阳的心为什么就捂不热。
可又想,他不还帮着阿爸找到挣钱的门路么,心里铁定还是有我的,死人再怎么好也不能照顾到一日三餐,只要好好的为家付出,总有一天石头心也能捂热乎。
她睡不好,精神恍惚,次日跌了跟头摔了头,被路过的苏翠姗接回家醒醒神。
“媳妇”凌国江还没进门就嚷,“咱家没盐了吧,村口有卖盐巴。”
苏翠姗从厨房抱出盐巴罐子,随手要接过凌国江的农具。
“沉着呢,别动”
凌国江笑嘻嘻的扛着锄头放到杂物间,接过茶水杯咕隆的喝了一大碗水,砸吧着嘴捧着盐巴罐头出门买盐。
“还知道家里米油盐少,是真的和你过日子。”
吕秀娟羡慕,心无形的抽痛着。
“哪有那么好,我昨儿还生气呢,喊他摘两个土豆,结果真摘回了两个,我说一家那么多人得吃饭,两个土豆也不够啊,那憨憨还敢狡,说我就喊他摘两个,你说气人不?”
在小城里上学的三个闺女回家了,刘语安兴冲冲的拿回一张奖状,喜气洋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