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们比较淡定,有的关切的问“你们家用啥打的,鸡毛掸子还是拖鞋底子,皮带那是犯了大打的,犯不着。”
章容先客客气气道“我家打孩子少,暂时没想好”
一邻居听说他要打孩子,送了根藤条,“新买的,够结实,我家孩子都用这揍,效果还不错。”
也有邻居劝,“出了什么事非得打孩子。”
章容先道“天天不按时回家吃饭,怎么教都不听,玩野了。”
邻居点头赞同,“那是该好好的教育”
晚上,看新闻联播是老苏家雷打不动的节目。
新闻联播快开始的空隙,章容先严肃的知会儿女们,等下要挨抽了,自个先做好准备。
兄妹两也不知亲爸要用什么工具抽他们,等天气预报音乐声一响起,一个拿鸡毛掸子,一个拿藤条。
挨打还要自己拿工具,还让亲爸选择用什么工具抽,老惨了。
兄妹两眼巴巴的等亲妈回来,哪知道亲妈早就和亲爸一个战线,直到她们挨完收拾都不会出现的。
元宵节前后,付国华动身去往黑省出差,顺便接回相亲对象。
以往出门都不修边幅的他这一次特意理了头,换上了一身新衣裳,还上王府井买了narii(霞飞)香水出发了。
深夜的春天舞厅很嗨
这年代,老首都最发达的娱乐行业就是舞厅,霹雳舞和交际舞全是风靡全华夏的娱乐活动。
打从如同雨后春笋的舞厅冒出来后,以前公园,广场随处可见的露天舞台逐渐消声灭迹,大伙全涌向气氛更好的舞厅玩了。
在舞厅里,贴着商标的蛤蟆镜,喇叭裤,扛着录音机的新青年就是时尚先锋,朝人群里一站就是最闪耀的存在。
舞厅里的人就跟下饺子似的,各个挤做一团。
不仅仅是年轻人爱来舞厅,做生意的个体户,中年男女,交友的,图新鲜的都爱朝这里凑。
春天舞厅不大,临近菜市场,通往招牌的路上还淌着污水,没有一处干净的落脚地,来往的人只能垫着脚贴着墙角,忍着臭气走过去。
“女人免费,男人7块一张票”门口的女人打着哈欠收了钱,递过去一张票,看着面色冷峻的男人背影嘀咕,“一张旧社会的脸,一看就是来个抓媳妇。”
章容先蹙眉看着昏暗的灯光和群魔乱舞的人群。
一个五十多岁,穿着黑衣服,高盘着头的女人笑意吟吟的扭过来,点了点舞池周围卡座的位置。
“第一次来?没跳过舞的?”
“嗯”
章容先在人海中搜索者。
老女人轻笑了声,“第一次来没女人愿意和你跳的,不过可以花钱请女的砂一曲,就是砂砂舞,懂吧。”
见人不为所动,老女人指着舞池里面贴面跳舞的一对,“你凑近了听,衣服是不是能发出来的摩擦声,就是砂砂舞啦,花十块钱找个女的陪你跳一曲,一首歌的时间爱干啥都行,有靓靓啦,珍妮,诗琴啦”
“诗琴?”章容先忍住怒气,“你去把那叫诗琴的喊过来。”
“行啊”